“為什麼?”

研究員滿頭問號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聽不得這些,而原本張嘴打算解釋的副手聞言頓時愣住了,過了好幾秒,他才神情複雜地嘆了口氣。

“這你別管,反正別提就行了,你的那些同志,也和他們說一下這點。就把這當做是……規則怪談吧,如果不照做,到時候我們可就只能看到你的屍體了。”

研究員懵懵懂懂地點了下頭,而副手見他這看上去就一副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忍不住再次嘆了口氣。

而在另一邊,在林鳴飛宣佈今天的故事環節到此結束後,藍便專心致志地對著隔離網重新發動了攻擊。

他堅信自己可以來到大傢伙的身邊,最開始時他只是順從直覺想要與大傢伙靠得更近些,但現在,純粹就是為了證明自己。

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與查理幹完架了的艾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欄杆邊,在歪著腦袋看了一會藍的舉動後,便有樣學樣地來到了另一邊與藍做起了同樣的事情。

原本一直與藍湊在一起的德爾塔此時已經趴在了豎型欄杆的底部橫杆上,將爪子都搭在了橫杆上興致缺缺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們。

當查理終於也過來了時,艾蔻早就已經單方面地與藍開始了關於“誰能最先到達對面”的比賽,而當視線在他們身上都掃了一遍後,查理毫不猶豫地在兩者中選擇了嘲諷毫無進展的艾蔻。

林鳴飛在宣佈故事環節結束後只繼續待了一小會便回去了,德爾塔對於他們之間的紛爭最多隻會勸勸架,

但在他們開始一致對外的瞬間,德爾塔就立刻閉了嘴當起了隱形人,而藍對於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仍在專心地研究著。

在德爾塔裝啞巴不再出聲後,艾蔻只與查理繼續吵了幾嘴,就發現藍正思考不受影響地繼續推進著自己的進度,

在愣了一下後,艾蔻便將已如火山般即將爆發的怒氣值全部轉移到了身後的鐵絲網上,在心中憤憤地想著等他打敗藍成為最厲害的存在後第一個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查理再揍一頓。

眼見艾蔻不再搭理自己了,查理頓時感到無比無趣,便也漸漸不再說話了,但不久後在德爾塔真心實意地誇完藍後猶豫了一瞬又把艾蔻也誇了一下的瞬間,查理立刻不滿地表示:

“嗷!”

那傢伙有什麼地方是值得誇的?他真有地方比得過我們嗎!

越發火大但又不想輸的艾蔻在那一瞬間沒能控制好力度狠狠地咬在了鐵絲上磕到了自己的上頜,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地使勁搖晃腦袋想要將疼痛感甩開,看得查理看他的神色越發得憐憫。

在提出要裝上隔離網這件事情後,資產控制部直接使用了最簡單也最省錢的辦法,在給牆上鑽上洞後,就直接用水泥封上了8個鉤子,

上四下四每一個鉤子互相之間都對得整整齊齊,而隔離網就如同懸掛在鉤子上的窗簾一般被這些鉤子固定住了,

雖然上方留有不小的縫隙,但下方卻被牆壁上的鉤子固定得結結實實,與地面毫無保留地親密接觸著。

對人類而言,想要將隔離網從鉤子上取下只是一件有手就能辦到的事情,但對於只有抓取能力卻無法抓握的迅猛龍而言,卻是難如登天,比起用爪子,用嘴反倒更有效果。

人無法想象從未見過的東西,但即便親眼目睹過,也並不代表就能一五一十地按照原樣再次將其描繪出。

人的主觀意識會讓他們對東西產生種種自認為合理的猜想,先不論如果真的有人看到迅猛龍在咬鐵絲時會想什麼,

但至少在此刻,即便這些迅猛龍的體內含有現代生物的基因,只比人類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的他們很快就沒有任何力氣繼續用嘴去咬鐵絲了。

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將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