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此刻站在嚴宥面前的這個年輕男子,正是成京瀾父親在外的私生子楚子學。

只見楚子學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垂在身側的兩隻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握拳,那凸起的青筋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緊張與壓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而後抬起頭,看著對面一臉戲謔的嚴宥說道:

“嚴少別笑話我了。嚴少,我這次,有事要求您。”

“呵,楚子學你也學精了。明明是我叫你過來的,倒變成你有事求我?”

嚴宥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嘲諷,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彷彿在提醒著楚子學。

在他們之間,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主宰。

“對不起嚴少,是我逾矩了。您儘管吩咐,我會全力以赴。”

楚子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神中滿是緊張與不安。

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只能將自己的命運寄託在嚴宥的一念之間。

“你緊張什麼?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你有什麼事情那就先說說看,我沒準能再幫你一把。”

嚴宥微微揚起下巴,那眼神冷漠而傲慢,如同看著一隻螻蟻在自己腳下掙扎。

楚子學聽到嚴宥的鬆口肯幫忙,頓時眼睛一亮,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緊張地搓了搓手,說道:“嚴少,您肯定能幫我的,就是能不能再借我點錢。”

“哦?……這次是多少?”

嚴宥的語氣依舊平淡,彷彿對楚子學的借錢請求早已司空見慣。

“五千萬,嚴少。只要撐過這次預備融資,新宇不用多久肯定就能上市的。”

楚子學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那緊張的神情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惶恐與期待。

“呵,上次找我借八百萬時,你也是這麼說的吧,楚公子?……不,是成三公子?”

嚴宥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楚子學的內心深處,將他那僅存的一絲尊嚴徹底擊碎。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肯定會成功的。嚴少您幫幫我。我……實在走投無路。”

楚子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的哀求,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助與期盼,像是一個溺水者緊緊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不,你怎麼會走投無路呢。你不是還有個好市長父親嗎?”

“只要跟你父親提上一提,他肯定會幫你的。就像嵐川市首富的陳家千金,不就你父親一句話的事情嘛。”

嚴宥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與嘲諷,他似乎在享受著楚子學的痛苦與掙扎。

“嚴少,不能跟我父親說的。這次,絕對不能告訴他。”

“如果被他知道我虧損了公司這麼多錢,他肯定會打斷我的腿啊!求求你嚴少,再幫幫我這一次。”

“……看在這些年來,我也為你做了不少事情的份上。”

楚子學的身體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擔憂,彷彿已經看到了父親憤怒的面容和那高高舉起的棍棒。

“呵,楚子學,你這是,要威脅我的意思?”

嚴宥眼神微眯,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

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寒風,瞬間將楚子學籠罩其中。

“別忘了,當年在拉斯維加斯賭場是誰跪著求我,說做牛做馬的是誰?”

嚴宥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無盡的壓迫感。

“對不起嚴少,是我,是我。”

“我實在走投無路了。嚴少,求求你,只有你能幫我。”

楚子學徹底被嚴宥冷峻的眼神,嚇得雙腿一抖,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