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宥的雙眼幽深無比,此刻那眼裡更是充滿了慾望。

就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熾熱地看著他身下喘息不已明豔動人的陸清辭。

說著,他的動作越發的粗暴用力,都像是帶著一種宣洩的情緒,非要逼人發出聲音來不可,那架勢,彷彿是要將陸清辭徹底征服一般。

“說話,老子不喜歡木頭人更不喜歡死人。”

摁著男子脖子的大手更是加了力氣,那力道之大,彷彿要把陸清辭的脖子掐斷一般。

陸清辭此刻渾身像是被抽乾了力氣,軟綿綿的,被他摁壓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這般粗暴地對待自己,那感覺,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呵,好。不想跟我說話是吧。別急,夜還長。我可要慢慢伺候好陸公子呢。”

只見嚴宥手下一用力,就如同拎小雞一般,輕鬆地把趴著的陸清辭轉了過來,讓兩人面對面地看著彼此。

他一手握住抬高陸清辭那清雋的下巴,眼神中透著一種狠戾,緊接著便狠狠地親吻上去。

他的雙唇如同狂風暴雨般,狠狠地碾壓著陸清辭那雙早就已經紅腫溼潤的雙唇。

那親吻的聲音,就像是野獸在吞嚥獵物一般,“嗚嗚”作響,兩具赤裸的身體纏綿悱惻,不休不止。

在這昏黃的燈光下,又是一個不眠夜。

而他們之間的這場糾葛,似乎也在這無盡的慾望與掙扎中,繼續著屬於他們的博弈。

跟這激烈的場面相比,在晏京的某軍區大院裡的秦家,此刻表面上就顯得格外的平靜如水。

秦禛現在正聽著鄭遠彙報著一些關於國內的情況。

在秦家那邊,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波正悄然而至,猶如平靜湖面下湧起的暗流,正逐漸掀起驚濤駭浪。

秦禛的父親,那位在晏京軍界赫赫有名、向來備受敬重的秦司令。

竟然因為這次背後有人蓄意謀劃的陰險事件,遭受了極為嚴重的直接影響。

原本在軍部裡雷厲風行、肩負著諸多重要職責的秦司令,此刻卻被無情地暫停了所有的軍部行動。

可這還不算完,上面更是下達了強制勒令休假的命令,就這麼硬生生地把秦司令從他軍務繁忙的崗位上拽了下來,讓他只能乖乖地待在家裡。

但是據他母親這兩天打來的電話裡所談到的情況來看,他那老子秦司令倒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彷彿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並沒有在他心裡掀起多大的波瀾。

每天都是一副清閒自在的模樣,不是在院子裡逗逗那籠中的鳥兒,就是坐在搖椅上曬曬太陽,悠然自得地享受著這被迫得來的“悠閒時光”。

彼時國外,剛結束了一整天高強度會議工作後的秦禎,正身處他的豪華辦公室裡。

月光透過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灑在他身上,卻絲毫驅散不了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寒意。

他坐在那張昂貴的真皮辦公椅上,雙手緊緊地攥著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微微發白。

儘管表面上,秦禛依舊努力維持著鎮定自若的模樣,他的嘴角甚至還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看似漫不經心的笑容。

但熟悉他的人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早已隱隱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他秦禎可不是那種會輕易嚥下這口氣的人,既然有人敢在背後算計他,他就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此時,站在他面前的鄭秘書,身板挺直,眼神專注地聽著秦禛那低沉且透著一股寒意的聲音說道:

“找人先去查查姓嚴的最近在國內的動向,參與了哪些專案。再派人深挖一下沈皓背後還有什麼人?我倒要看看他們陸家沈家嚴家背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