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死了有什麼不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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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漢子來了,提了個點心匣子,要看你嘞。”
墨韻小聲嘀咕:“買的還是南街那條巷子的糕點,他不知道最好吃的糕點在北街嗎?”
“他一個護衛,你指望他有幾兩銀?”竹棲喝了口茶,也往床邊坐,同兩人一道說嘴。
“他來做什麼?”李朔月喝了口墨韻喂來的雞湯,臉色略有些蒼白。
雨哥兒走進來,說道:“來給公子賠禮。”
“叫他滾。”李朔月神色懨懨,憶起昨日被欺辱的細節,頓時臉色又冷了幾分。
“就是就是,昨夜那般欺負你!這會休想前來討好!”墨韻氣鼓鼓,忘了正給人餵雞湯,自己順手將雞湯喝了個精光。
幾人一齊看向他,墨韻訕笑道:“我再去倒一碗。”
雨哥兒推開門,朝比他高兩個腦袋的結實漢子道:“公子不想見你,你快走吧。日後也別在眼前晃悠。”
方逵吞吞吐吐問:“為什麼公子不肯見我……昨夜、昨夜我……”
“他用了藥,哪裡來的神志?”雨哥兒搖搖頭,“快走,四樓多是貴客,不是你該來的地兒。”
“那這糕點——”
“公子不愛吃這些東西,你帶回去自己慢慢吃吧。”
話剛落下,“砰——”,面前的門便合上,方逵碰了一鼻子灰。
“好歹、好歹叫我見一面……”
“嘉嘉,身體如何了?怎麼一回來就病了?”
方逵前腳剛走,陸槐後腳便推開門,李朔月眼皮子都懶得抬,病懨懨的,無精打采。
昨夜那東西竟然比“貞女蕩”還叫人害怕,遇熱即化,即便是疼都帶著飄飄欲仙之感。
這比痛楚更叫人害怕,他意識全無,眼看不見、耳聽不見,仿若圈裡的牲畜。
清醒後身體極度疲憊,他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臉色這樣差,還不如在我那多待一夜。”
陸槐將墨韻竹棲擠走,自己坐在床沿,將李朔月攬進懷裡,親自喂羹湯。
“我伺候不了你。”李朔月飲了口湯,睏倦地打了個哈欠。
“病了?”陸槐擔憂地探李朔月的面頰,憂心他生了重病。
昨夜的事只有幾人知曉,宋秋實又下了令,陸槐無從知曉真相如何。
李朔月又往陸槐肩膀靠了些,陸槐聽他淡笑道:“昨個時辰久了些。”
“四爺不若尋其他的姑娘哥兒解悶。”
陸槐:“……”
他氣笑了。
“我同那些只歡喜你皮囊的人能一樣?病了就病了,我正好陪陪你。”
“不知上回那個不正經的公子說,要替我治病。”
李朔月又道:“後來不照樣欺負我?”
“你怎麼不記我的好?”陸槐捏住李朔月的手,看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而後又與他五指交握。
李朔月輕輕推搡陸槐:“你出去,我累了。”
“你睡,我坐會兒就走。”
李朔月不想理他,側臥而睡,身體微弓,露出細白的脖頸和側臉,他睡得很快,陸槐低頭,便能看清他半個豔麗的側臉,和後脖頸弓起的骨頭。
昨夜的印子還未散去,後脖頸有大片的紅梅,看著礙眼,陸槐不屑地哼了聲,將被子往上拉,將李朔月腦袋都蓋住了。
幾息後,他又將被子拉下來,蓋到肩頸的位置,拇指輕輕摩挲李朔月的臉頰。
成日伺候這個伺候那個,怎麼就不能專心些,只伺候自己?
翌日,陸槐叫貼身小廝喬裝打扮,去典當的鋪子,當了七八塊羊脂玉佩。
小廝換得了三張銀票,共四千二百兩。
陸槐得了銀錢,心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