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鳥嘰嘰喳喳的亂叫,唯有何晚憂的思緒是最亂的,

我………做成傀儡?

願知四處看了看,肯定道,是的,還有晚憂,最近有沒有遇見過什麼奇怪的人?,或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

坐在床上的人思索了片刻,頭髮遮住了他的神情,也遮住瞭如死水般的眼眸,

半晌,一道淡漠的聲音傳來:除了出去玩兒,和你們幾位長老說話,其餘的就沒見過了,

至於喝了什麼?,有剛才喝的湯藥,還有幾個月前念悅請我喝了一壺酒,或是你請我吃的糖葫蘆,還有平常喝的茶,,哦,還有……微月請我吃了蜜餞,其餘的都沒有了。

願知聞言,摸著下巴沉凝道:“她們自然不會傷害於你,但如果酒裡摻了魔氣,或是蜜餞摻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應該需要好好查查,對了,你嘗的時候知道是什麼味嗎?

何晚憂難得見願知這麼嚴肅,努力回想,卻發現記憶變得模糊不清,只記得那酒入口辛辣,回味卻是甘甜。

“怎麼連這也記不清了......”他喃喃自語,心中越發不安。

此時,願知的腦海裡,正有人對他傳音道,我父親同意我和他在一起了,誰說男子和男子不能在一起?,看看,現在就是!

願知:………………”

最後,只有願知輕聲道,事不宜遲,當下我帶領幾名弟子前往幾位長老之間,定會給晚憂一個完美的答覆!

說完後,願知便匆忙的從手中變化出符紙,手中一捏,便在空中消失不見,

而房間內,何晚憂靜靜地坐著,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心中也是充滿了迷茫。

…………

另一邊,願知來到了念悅和微月的院子裡,

願知後面帶領著五六個人,如清風般落在院子內,

而兩位長老正悠閒的調著情,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悠閒,

當他們踏足了她們領地時,也並不意外,只是微皺了下眉,問道,你們來我這裡幹什麼?

願知輕咳兩聲道,宗主,最近身體有些不適,我想我們先進屋再聊,

坐在椅子上的微月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拉住了念悅,轉身便進了屋,願知也跟著進了屋,其餘的弟子站立於院子裡,並沒有進去,

門啪的一聲關上,在屋內的三人落座,微月最先開口道,宗主,他是生了什麼病嗎?,

屋內的薰香燻的讓人有些不舒服,願知並沒有多想,只是輕聲道,宗主,他是被魔氣干擾了,我聽宗主說他是從你們這裡喝了酒,吃了蜜餞,我也知你們不會這麼幹,但如果若是你們沒有察覺到是別人下的呢?

坐在對面的兩人聽到後,皆是有些震驚,最後微月轉身。從床頭櫃上翻找著什麼?,最後他拿起一壺酒,還有用紙包著的蜜餞放到桌子上面,

願知仔細觀察著,用鼻子嗅了嗅,狐狸耳朵又動了動,拿起嚐了嚐,思索著道,味道和民間的一模一樣,而且這也沒有什麼洞天,那我再喝這壺酒吧,

說完,他隨手變出一小杯,將酒倒進去,抿了一口,道,這壺酒也沒什麼問題,喝起來也並無差別,有勞二位了,

願知起身開啟了門,高聲道,散了吧,你們回去吧。

站立在旁邊的弟子聽到後便走了,

站在願知身後的微月輕聲道,你能解決嗎?

解決不了也得解決呀,因為晚憂還等著我為他治療呢。

聽到這番話後,身後的人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去找別人吧,宗主的事我們自會幫忙,

清風撩過髮鬢,願知點了點頭,便消失於這裡,

何笙厭,願知是知道這人不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