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輪椅上,他身上穿著狐皮大衣,烏髮則是被一隻白皙的手指攬著,

時不時有幾聲抱怨聲不絕於耳,

唉,你說你,天天的不知道跑哪,我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你至於天天躲著我嗎?

願知越說越生氣,梳著頭髮的動作也越來越粗暴,搞得許安有些苦不堪言,只好連連求饒道,師父,你慢一點,現在是您的生辰,不要動怒,

此前今日,一直是願知的生辰吉日,只是,恰好是宗門攬收弟子的日子,最怕的不是別的,而是被別的宗門撬走弟子,

他是千防萬防,沒防到這麼多,生怕宗門裡的弟子全總沒了,只剩他一個孤苦伶仃的在宗門過生日,所以說生日是不過的,守好弟子是必須的,

“好好好,我知道啦。”願知哀嘆一聲地應著,手上的動作卻還是輕了些。

許安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外面的雪又下了,雪從窗戶邊揚了進來,

正在他分神時,願知手一頓,似乎想到了不好的往事,哼了一聲道:“今天我掐指一算,大概是那人回來之日了,我告訴你,你別整什麼么蛾子,不然你明天就可以從宗門裡滾出去,

不過師 父,你說詛咒什麼時候解除啊,一頭白髮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有多老…,

願知臉都快要黑成鍋底了:你懂個屁,不醜就行,而且我又懶得去解,好好過日子不就行了,

…………………………

在一個純木雕刻的床榻上,何晚優好不容易的醒來,結果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早已經呆在這裡一年多的何笙厭無聊的戳了戳何晚憂的臉,希望他趕快醒來,陪自己玩,

不知過了多久,何笙厭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便施展法術,從這香囊裡蹦了出來,

他們在的地方是一家古董店,這家主人也不介意,把他們帶了過來,也不介意何笙厭在這裡,像猴子一樣,蹦蹦跳跳的亂竄,

真是個很好的老闆呢,這句話已經從何笙厭的嘴裡說出了好幾句了,

這裡的東西並不新奇,有陶瓷罐,有茶杯,不知道是哪年代,也不知道是誰留下的,只知道老闆每次都會細細的欣賞,這一切,

櫃檯一如既往的沒人啊,

目光從這裡移了開來,便注意到了門外面,

“外面的世界果然不同,還會漂白白的東西,”

感嘆生說完後,就新奇的開始往外走了,總之,外面的世界五彩斑斕,有黃有綠有黑有白的,

這裡的老闆還特意叮囑,有什麼困難儘管來這裡,說會幫什麼忙都可以,

但好像又說這國家可能會戰亂,敵人的兵也可能會來到這邊緣處,肆意搶奪生殺,

可能不久後就會搬離了,

何笙厭由衷的嘆了口氣,沒想到香囊也會收入囊中,邊走邊不忘記住回去的路,雖然不熟悉,但卻已經走了一年多了,

何笙厭漫步在街頭,心中充滿了好奇。他看到了許多奇怪的景象,人們穿著各色各樣的衣服,忙碌地來來往往。走著走著,他來到了一家客棧,門前站著一排排威武計程車兵。

何笙厭被士兵的氣勢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近了一些。正當他想進一步探索時,一名士兵發現了他並大聲呵斥道:“哪裡來的小乞丐,是不是哪國派來的奸細!”

何笙厭卻不以為意,鬧得這麼轟式,普通人注不注意到都難,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是不是有王室成員居住在這裡呀,客棧歸客棧,好好說話,

他和顏悅色的說完,便從衣袖裡掏出了一板磚金銀子,

那侍衛也不介意,拿走後也和顏悅色的說,趕緊走吧,這裡呀,住的可是個祖宗,據說某個宗門招聘弟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