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仔細打量四周,才發現自己周圍都是高高的山。一條清澈的河流悠然地從一座巍峨的山底蜿蜒穿流而過。

我恍然大悟,這應該就是我們剛剛進入的那個神秘洞穴的出口,河流之水正是從那幽深的洞內奔騰而出,與山上傾瀉而下的瀑布共同匯聚成了一汪水潭。

但我心中不禁生出了疑惑,為何水潭的內外竟有著如此天壤之別?

當我們在水潭外面之時,分明是位於半山腰偏上的位置,而現在,我卻驚異地發現自己已然身處山底。

我們圍坐在火堆旁,太陽出來了,陽光照射在保溫毯上竟然泛起絲絲溫熱。

查理在一旁又生了一堆火,我們將溼衣服的水擰乾,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木棍上烤,有了火和太陽的加持,中午應該能繼續出發。

胖子也是個閒不住的人,一會兒到周圍採點野果回來投餵我和悶油瓶,一會又抓兩條蚯蚓說是要去河邊釣魚。

他第三次來到我和悶油瓶身邊時,我開口道:“怎麼了?這次是撿到野生魚竿了?”

胖子沒有回答我,我轉頭看向他,只見他手裡提了一隻兔子,正一臉得意地看著我和悶油瓶。

“加餐!”

“這兔子痴呆?竟然讓你給抓住了?”

“胖爺我坐在樹下,它自己過來撞死的你信嗎?”

說完便提著兔子到河邊處理起來,隨後他將兔子扔給我,跑進了樹林。

胖子再回來時,手裡拿了一把不知名的野果,上面掛著一把白霜,我開口道:“你哪裡去找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們在小李家時,他用過這個煮豆子給我們吃。”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這道菜在沒有放調料的情況下,竟能帶酸又帶鹹,不算很好吃但是卻很開胃。

李大說他們當地人以前沒鹽吃的時候就到山上採這種名叫‘鹽霜’的野果回家做調料。

隨後胖子將塑膠瓶割開,將鹽霜果放進裡面,然後加少許的水,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悶油瓶。

悶油瓶也是心領神會的接過,然後抽出黑金古刀用刀把輕而易舉的將瓶子裡鹽霜果搗碎了。

黑金古刀就這麼水靈靈的充當舂棒了?

胖子將搗碎的鹽霜果塗抹在兔子身上醃製了一會,然後放到火堆上烤。

沒一會兒的功夫便發出陣陣肉香,罐頭和壓縮餅乾吃多了,聞到這味道,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烤好後,胖子揪了一個腿遞給悶油瓶,然後將另一個腿給了我。

“天真,你還在長身體,多吃點!”

“我尊老。”

說完我將手中的兔腿塞給了胖子,此時悶油瓶卻將他手中的腿給了我,只留下一句“很柴”便站起身鑽進了樹林。

胖子咬了一口兔腿開口道:“不柴啊!”

我看著手中的兔腿心中五味雜陳,但好在悶油瓶沒過幾分鐘便從樹林裡出來了,手中提了兩隻兔子。

胖子笑嘻嘻的從他手中接過兔子走到河邊處理起來。

我用匕首割了一塊兔腿上的肉遞給悶油瓶道:“嚐嚐?”

他猶豫了一瞬還是接過了這塊兔肉,隨後我也啃了一口兔腿,帶著點酸味,但是出奇的好吃。

我們幾人將三隻兔子瓜分完後,衣服也差不多烤乾了,我們穿好衣服收拾著行李繼續前進。

馮拿出地圖,我們才驚奇發現地圖後面所繪製的地方和我們眼前的地方並不一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兩個洞口悶油瓶當時探過另一個,明明就是一條死路!

但此時此刻我們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前進,走了一段路之後,胖子略帶驚訝的開口道:“我怎麼感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