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回憶,一切的轉變,好像就是從他喝醉那晚才不一樣的,難不成自己喝多了以後耍酒瘋了,對顧初說什麼了,或者做什麼了?

他丟失的那一天一夜的記憶,肯定是和顧初有關的。

他以前喝酒從不斷片,這次竟然會失去記憶,突然,那個女助手的詭異舉動浮現在眼前,那人就是說了一句老闆窮瘋了,然後她就不受控制了。

齊先生恍然大悟,這哪是什麼特異功能,更不是致幻藥,這是催眠。

那他的記憶,肯定也是被催眠後才會想不起來的。

如此看來,領隊是會催眠的,那自己是被誰催眠的,雷薩斯,還是顧初?

難不成所有紅瞳的人,都會催眠?

這群人到底是什麼人?

隱藏掉那天的記憶,又是因為什麼?

齊先生努力回憶那天的情況,可死活就是想不起來,想多了,腦袋便止不住的開始疼了起來。

他悶哼一聲,腳步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還好他伸手扶住了身旁的樹,這才沒讓自己臉著地。

他單手敲了敲腦袋,晃了晃頭,這才覺得稍微好點,站直了身子,但腦子裡的刺痛還沒完全消失,他一時半會的也無法繼續巡視了。

招來了附近的同伴,和對方說了一聲,他便重新坐到了火堆邊。

顧初發現他身體不舒服,神力附著上他的身體,開始檢查他的身體情況。

查了一圈,最後所有神力集中在他的腦部,發現他刪掉的記憶竟然有復甦的傾向。

顧初大驚,也顧不上去管他是怎麼想起來的,趕緊修復他腦內的損傷,又把那即將想起來的記憶重新封印了回去。

這次他不敢直接刪除了,世界之子的意識力過於強大,若是再刪一次,他又強行回憶,很可能對他的腦子產生很大的傷害。

將所有萌芽的記憶全都封印回去,齊先生的頭疼終於好了。

他腦中剛剛閃過幾個畫面,驚豔程度險些晃花他的眼,此時他呆呆的注視著眼前的火堆,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想起來的那些片段,居然會是他自己。

怎麼可能?自己明明是喜歡女人的啊,怎麼可能和一個男的做那種事?

齊先生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彎的。

他傻了一般的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剛剛的畫面,於是他不顧剛剛的頭疼,又開始努力回憶那天的事情。

可這次不論他怎麼努力,再也沒有想起一點畫面。

他悄悄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剛剛肯定是幻覺,對,一定是自己想的太認真,產生幻覺了,假的,肯定是假的。

齊先生自己安慰自己,直到有人來換班,他才恍恍惚惚的回到自己的睡袋裡。

看著他的樣子,顧初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來一些了,但還好他封印的及時,沒讓他全想起來,等他好好睡一覺,估計就會把這件事忘了吧。

顧初低頭苦笑聲,將手中被他掐斷脖子的獵豹丟到一邊,隨手抽出一張手帕,擦乾淨自己的手指,便轉身繼續收拾其他野獸去了。

這一晚,三名暗中保護的二代和顧初都忙得不行。

這雨林裡的野獸太多了,這會又是春季,正是動物們的發情期,好多食草動物和雜食動物都異常暴躁,危險程度直線上升。

第二天天剛亮,所有人便開始起床收拾。

伊萬又將齊先生叫到了自己的帳篷,把手中的小籠包和豆漿塞到他手裡,什麼話都沒說,一臉羞恥的大步離去。

這次伊萬是真不知道找什麼藉口了,反正齊先生那麼聰明,他就算什麼也不說,人家肯定也能猜到什麼,所以他就不瞎編了。

天知道他剛剛看到王給他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