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裝,還不忘一邊嘀咕,“幸好爺多帶了一個揹包,要不連這一箱子都裝不下啊。”

顧初看他就跟個倉鼠似的,不停地往自己包裡劃拉金子,就覺得可愛的緊。

看他這搬運速度,少說也要跑十趟了。

但很快春天就要過去了,到時候動物們懷崽子了,它們會更暴躁,就連那些食草動物的危險性都是直線上升的。

就算有顧初不錯眼的看著,他也還是不放心他再一個人跑到這裡來。

之前過河那事,就把他嚇得夠嗆了。

得想個辦法,要麼幫他把金子全都運出去,要麼就得阻止他近幾個月再進雨林了。

顧初暗暗思索,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在不暴露他自己的情況下,還能光明正大的幫他呢?

就他走神這麼會功夫,齊先生已經裝好了兩揹包的金條,他背起來顛了顛,好傢伙,差不多都有小兩百斤了,也虧得他訓練刻苦,要不還真背不動這麼沉的金子。

揹著兩百斤的負重,齊先生的速度依舊很快。

眼看天色不早了,他也不急著離開,就找了個乾淨的地方打算休息一晚。

因為就他自己一個人,所以他也不敢點火堆。

隨便啃了一塊壓縮餅乾,便開始給帳篷做掩護。

畢竟他還要睡覺的,沒有人守夜,那就得想辦法讓自己更安全些。

用樹枝雜草將帳篷掩蓋好,他便鑽進了帳篷裡開始休息。

夜間雨林溫度很低,而且還佈滿瘴氣,顧初察覺他睡著了,這才閃身出現在他的帳篷外面。

他並沒有吵醒他,而是操控著神力,將那些煩人的,不停嗡嗡亂叫的昆蟲全都驅趕的遠遠地。

有他在,神力外放,那些捕獵的猛獸也不會特意往他身邊靠。

齊先生原本睡得不實,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但四周逐漸變得安靜,還有一股暖流將他包裹其中,絲毫不覺得寒冷,不知不覺間,竟然徹底睡了過去。

等他猛地坐起身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

顧初在他起身的那一刻,便閃身離開了,等齊先生出來時,已經半點他的痕跡都看不見了。

齊先生心裡暗暗疑惑,自己這幾天居然都睡得格外好,這比他在家裡睡得還踏實,太玄幻了,怎麼可能呢?

這麼危險的地方,他是得有多心大,才能睡得這麼死。

可事實就是,每天晚上他都會不知不覺的沉睡過去。

他心裡狐疑,面上卻絲毫不顯,動作麻利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簡單吃了點早飯,他便打算繼續趕路了。

再次來到那條河邊,木筏很明顯已經報廢了,不可能再用了。

也幸好他早有準備,自己開始砍木頭做木筏。

自己一個人到底是慢了些,等他徹底做好以後,一下午時間已經過去了。

沒辦法,夜晚實在太危險,他只能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過河了。

他不是沒想過繞開這裡,但前面有鱷魚,這裡有食人魚,誰知道再往裡走還有什麼?

萬一到時候再來幾個水陸兩棲的大傢伙,他自己還真未必搞得定。

將裝金子的揹包放到自己腦袋邊,齊先生漸漸平穩了呼吸,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顧初如同以前一樣,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他的帳篷前面。

齊先生俏咪咪把眼睛睜開一點縫隙,藉著微弱的月光,朦朧間可以看清一個人影。

他不敢打草驚蛇,趕緊又把眼睛閉好裝作熟睡,實則支起耳朵,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顧初熟練的驅趕毒蟲,等周圍徹底安靜後,他這才抬手招來一個暗處的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