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五角靈獸對峙著,他知曉它的強大,它的狡詐,它的瞬間爆發速度之快。

他拿著劍的手有些發抖,雙腿也有些僵硬。

他知道對陣時,這些錯誤都將可能受到它致命性的打擊,可他卻控制不了,就像帕金森病患者似的。

他緩緩後退,拉開與它的距離。

它的爆發太過可怕了,畢竟那條死狗就是前車之鑑。

該怎樣才能擊殺它。

靈劍太短了,根本就夠不到五角靈獸,自己可能就會身受重傷。

一寸短一寸險。

此情此景,這句話也太貼合自己了。

用附靈術吧,把靈氣輸送進靈劍內。不停的對著五角靈獸遊走著繞圈,然而五角靈獸始終頭顱正面對著自己。

某一刻,靈劍光芒一閃疾射出一道白光命中了五角靈獸的眼睛。

它痛呼嚎叫一聲,朝著他,嘴裡噴出一道火球后,又朝著他疾跑而來,似是要撞飛眼前的這個人。

火球砸到了他身上並沒有要了他的命,而它就要撞到他了。

在撞到的瞬間,人卻是沒了。

不知為何脖子有些痛,呼吸有些艱難,瞎了一隻眼雖然影響到了判斷,但是多撞幾次就好了五角靈獸想著。

但不知為何,另一隻好好的眼睛。

似是有些乏了,漸漸的閉合上。

在五角靈獸撞來的一瞬間。

他起身躍起,靈劍斬出一道刺眼白光向著它的脖頸而去。

陳一乂手拿靈劍,狠狠插入五角獸的頭顱。就如五角獸的角,插在那些失敗者的屍體上似的。

他哈哈大笑似是有些張狂,忽又哭了起來,眼淚流出滾落到了下巴處,他似未覺。

他似是聽到了什麼聲音,快速拔下劍來,轉過身尋找著什麼。

眼睛搜尋周圍並沒有發現。

正當要去收拾戰場時,那聲音又傳來了,汪!汪汪。

他覺得自己出現幻聽了,看了看那條死去許久的狗子,卻是發現身上的毛在動。

他有些緊張,他畢竟才剛剛大戰過身上多處受傷。

他不知道為什麼那隻死了的狗,毛髮為什麼會動,難道是自己的神經過於敏感了,產生的錯覺?

這時,汪!汪汪的聲音卻又傳來了。

他走近那條死去的狗子屍體處,蹲下身子把劍放在地上。理了理袖子,用盡了力氣翻起狗子的肚子,那下面是一條小狗子,是一條還未睜開眼睛的小狗子,他有些呆滯了。

這該怎麼辦,他緩緩抱起小奶狗撫摸著它,又似是在安撫它。

狗子不在叫喚了,似是就這樣安靜下來了。

可剛出生的狗子不是都要吃奶的嗎。

他抱著狗子對著它的母親說到:“希望還有奶水,千萬要有奶水啊。”

他把小狗子的嘴巴對著死去了的母狗的胸部。

萬幸!小狗子會自己吃奶。

隨後又取出裝水的葫蘆,倒出裡面的水後。

望著死去的母狗,似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但是,為了它的狗子。

隨後開始擠奶入葫蘆內,直到再也擠不出奶水了為止。然後把裝滿了奶水的葫蘆放入納寶內。

他抱起吃飽了的小狗子,撫摸著它。

小狗子在他的撫摸下,狗臉上的表情逐漸舒緩了起來,變的安穩,直至睡著了。

他把小狗子放到一旁,撿起靈劍開始分割起五角靈獸,隨後又開始分割類似貓的,長著獨角的靈獸。

至於那條母狗。

或許是因為小狗子吧,總之他不想動它。

納寶容量有限,不得已只能捨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