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怕~,就算在怕~,只要師姐需要,師弟我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硬著頭皮也要上,連眉頭都不帶眨一下的。

要怪就只能怪師姐的魅力太大,以至於師弟我對師姐的命令,言聽計從,毫無招架之力。”陳玄一調侃道。

雨唯一聽罷,嬌笑出聲,而後說道:“哼~,嘴貧。

我可先說好了,你若打什麼鬼主意,後果自負哦。”

陳玄一聽了,急忙辯解道:“師姐怎麼能如此想呢,我陳玄一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正人君子,豈會做那等偷雞摸狗的勾當?”

“哦?那你的手在摸什麼?”雨唯一說道。

陳玄一聽罷,凜然正氣的說道:“師姐這話說的,我的手在摸什麼?外面風大,我的手自然是放在被子裡暖和了。”

話罷,陳玄一還將手從被子裡取出,以示清白,只是手中卻是掛著雨唯一的手帕。

陳玄一見此尷尬的道:“咦,我的手中怎麼會有此物的,容我想想,想必應是師姐知道師弟我怕冷,特意憐惜我,故而贈我手帕讓我保暖的吧。”

雨唯一見陳玄一的手中竟然拿著自己的手帕,頓時羞澀不已。

這手帕存放在自己的腰間絲絛上,怎麼會被陳玄一拿在手中的,而且還在空中飄蕩著真是羞死人了。

雨唯一臉頰微紅,正要要回時,便聽陳玄一恬不知恥的胡咧咧辯解著,頓時惱羞成怒的道:“陳玄一你去死吧。”

隨後一腳將其踢下了床。

只聽陳玄一“啊~”,的一聲,便躺在了地上。

而後陳玄一爬起,坐於地上,繼續誠懇的辯解道:“師姐你聽我說,給師弟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嘛。”

雨唯一聽罷,“哦”了一聲,見陳玄一的態度極為誠懇,便道:“好吧,那我便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說吧。”

陳玄一見此,頓覺機會來了,急忙說道:師姐誤會啊,這完全是場誤會,這手帕定是見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最終臣服於我的一副皮囊,所以自動跑到我的手裡的。”

雨唯一見陳玄一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沒了個正形,便拿起枕頭砸向陳玄一,而後口中怒吼道:“滾。”

陳玄一聽了,起身整理服飾,緊接著剛說出“師姐”兩個字,便又被雨唯一拿著被褥給砸了。

不得已,陳玄一隻得落荒而逃,出了門後,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穿鞋子了,鞋子還在屋子裡,這怎麼行。

隨即陳玄一“噔噔噔”的敲門,小聲的喊叫道:“師姐~,師姐。”

雨唯一聽了後,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陳玄一則理直氣壯的扯著嗓子說道:“也沒什麼事。”

雨唯一聽罷,沒好氣的說道:“沒什麼事就閉嘴。”

隨後門外傳來陳玄一的聲音:“師姐,也不是沒事,就一點點小事罷了。”

“到底什麼事,說。”雨唯一回應道。

“額~,師弟我的鞋子拉在屋子裡了,就在師姐睡覺的床邊挨著,麻煩師姐遞給我。”陳玄一說道。

隨後雨唯一開啟門,撇了一眼陳玄一,拎著鞋子詢問道:“師弟,這是你的鞋子嘛?”

陳玄一急忙獻媚的說道:“師姐真是好眼力,這正是師弟我的鞋子。”

雨唯一聽罷,便直接將陳玄一的鞋子給扔到了大廳裡,隨後說道:“自己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