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嘴巴很緊,平時不跟高雪蘭聊關於他大舅的事情,也許是怕高雪蘭擔心事情的進展,但其實高雪蘭對這些根本不懂,一竅不通。看著謝天恩開心的樣子,高雪蘭也跟著高興,事兒能成當然好,天恩也沒白費力氣,至於他能得到什麼好處,高雪蘭不太清楚,也不想問。該得的一定會得到,哪怕是拐了幾個彎兒;不該得的,到了手裡也會敗出去,你沒福報是留不住的。

人與人的差距,表面上看是財富的差距,實際上是福報的差距;表面上是人脈的差距,實際上是人品的差距;表面是氣質的差距,實際是涵養的差距;表面是容貌的差距,實際是心地的差距;表面上看人與人都差不多,內心境界卻大不相同,而後者,才能決定命運。

高雪蘭給謝天恩一個擁抱,祝賀他又完成一項‘壯舉’,謝天恩樂呵呵的回抱著高雪蘭,還認真的說了一聲謝謝。他當然開心,他的目標近了。高雪蘭去廚房看燉著的排骨豆角兒,謝天恩接了一個電話,跟一個聲音很甜的女人聊天。高雪蘭沒太在意謝天恩的聊天物件,起初她以為是謝天恩單位的同事,後來才聽出來這是他在老家的朋友,因為對方問的是謝天恩社保的事情,落實了沒有?

高雪蘭在一旁默默聽著,排骨還不那麼軟爛,豆角兒剛放進去不久,還需要一點兒時間,剛好謝天恩沒打完電話,等他完事兒時間剛剛好。可出乎高雪蘭的意外,謝天恩這個電話打的沒完沒了,倆人從社保聊到老家的朋友瑣事,接著是謝天恩的大舅,那女人很多情的問候了胡文凱的近況,還表示她很想念謝天恩。

啥情況啊這是?高雪蘭有些不開心起來。當著我的面打電話本來是想顯示你的‘大公無私’,卻暴露出私情無限來了,你跟這女的啥關係,她說很想念你?謝天恩,你是不是覺得我心量特別大,啥事都會寬容你?高雪蘭輕輕咳嗽一聲,提醒謝天恩自己不耐煩了,可謝天恩毫不在意,甚至把手機遞了過來:“你跟她聊幾句兒?”高雪蘭面無表情的站起來,淡淡的說道:“我跟人家又不認識,有什麼可聊的?天恩,吃飯了!”這幾乎已經在下逐客令,那個女人再傻也聽明白了,於是主動說道:“天恩,咱們改天再聊吧?你不方便吧?”謝天恩看看高雪蘭陰沉著的臉,說道:“沒事兒,我們要吃晚飯了,有時間歡迎你到bj來玩兒,我請客兒!”那女人很高興的答應了,然後掛了電話。

謝天恩的臉上立馬兒消失了笑容,但他什麼話都沒說,若無其事的進了廚房,幫著高雪蘭往回拿菜飯。高雪蘭當然會不高興,什麼關係啊,馬上要吃飯了還非得聊不可,一聊四十多分鐘?還叫他天恩?謝天恩偏偏也情深意切的,把菜都搞涼了。她有話不能憋著,見謝天恩不想解釋剛才的事兒,便主動問道:“誰呀?跟你挺熟的。”謝天恩很想不說,因為他覺得高雪蘭剛才的表現冒犯了他,很不禮貌。但是他又不想高雪蘭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我謝天恩都事無不可對人言了,還懷疑我?

謝天恩夾了一塊排骨給高雪蘭,算是買好兒:“我朋友,就是大舅原來那個三兒。小梅活著的時候也跟她聊天兒,倆人關係還挺不錯的呢!”高雪蘭不解:“既然是你大舅的小老婆,那你大舅媽不跟小梅打架了嗎?小梅怎麼會跟她成朋友,怎麼說也是因為她,小梅才跟你大舅媽不和氣的嘛!”謝天恩不以為然:“那有什麼?她是她,大舅媽是大舅媽。”。

高雪蘭不理解:“我不明白,你的朋友怎麼這樣沒素質,插足人家家庭?小梅傻吧?為了護著你跟你大舅媽打架。要是我,絕對會跟你大舅媽一夥兒,把這個女人趕出去的!好好兒的大學生不當,青春年華,為什麼非要破壞人家家庭呢?”謝天恩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說道:“那事兒怪我大舅,不怪她,她太年輕了,被我大舅騙了。”高雪蘭不同意這個觀點:“再年輕也大學畢業了,插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