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隔著的是天河(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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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難渡的劫,其實是“心累”。在愛情中,當一個男人對你保持沉默,不要以為是偶然的冷淡,也許是蓄謀已久的分手。村上春樹曾經在沒有女人的男人一書中寫道:“所謂的紳士,就是從不談起交納多少稅金,和睡過的女性。”因為那都是違反規則的,那都是心照不宣的東西,為什麼要說出來呢?也許,他愛的人從頭到尾都不是我,我只是他一時興起的錯誤,而他現在要改正這個錯誤。在他的身邊,他的圈子裡,應該有比我更適合他的人,當他從苦惱裡走出來,便會發現,其實他更應該找個能幫襯他的人,大概就是這樣的吧!高雪蘭搖搖頭,想甩掉腦子裡這些雜亂的想法,再往包裡塞一些豬肉脯,她明天打算帶著保溫杯,這些就差不多了,又不是越野,她不想帶礦泉水了。
其實,世間最毒的仇恨,是有緣無分。高雪蘭給謝天恩發過去的那半首押韻七言詩,是想讓謝天恩來繼續完成;可謝天恩沒這份心思,他要忙工作、忙股票、忙女兒一家和王薇銀,他都要忙死了。高雪蘭自己也是寫不下去了,她的心對這份感情好像沒那麼喜悅,覺得詞彙乾枯,沒有靈感。以前可不是這樣,不論是在同學群裡,還是跟自己的好朋友,靈機一動的金句頻出,哪裡有枯竭的時候?感情淡漠了,裝都裝不出來啊!畢竟見面的時間就那麼幾天,能有多深的感情?高雪蘭覺得自己的一頭熱已經消耗殆盡,只剩下一點兒火星了。在謝天恩有意的冷落之下,高雪蘭的熱情堅持的很費勁,那種不相信,不甘心,也在高雪蘭身上體現得出來。她還在繼續努力,要挽回這段開始不久的感情,希望謝天恩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義,把遊走的心思拉回來。
可是,她也要堅持不下去了,這樣的情感太單薄,要怎麼繼續下去?誰知道呢……晚上,高雪蘭端著水杯站在陽臺上向外望,單薄的睡衣被窗子透進來的涼風打透,有一些冷。她看著馬路上的車流和對面的萬家燈火,想起了久違的陳倫。她知道自己不該去打擾他,可以,抑制不住的思念還是讓她給陳倫發了資訊:“那種風很陰、很勁,能刮進人骨頭裡。在我的印象中,植物園、香山那裡刮的是紅樓夢的風。相傳曹雪芹的故居就在西山植物園裡,我沒事兒總願意去轉轉,看看。”“書裡的各種樹木,藥草,還真的存在,入戲也是要有依據的。嗯,這裡比小鎮算是暖和多了,但bj風大,一到冬天幾乎總颳風。故宮、景山颳著帝王風,有乾清宮、坤寧宮,就有冷宮。榮華富貴險中求,古柏虯曲盤清流,帝王不在了,樹們、石頭們還在,想不胡思亂想,很難。大興、通州颳著建設風,一個機場一個副都,後起之秀風起雲湧,房價坐地就起來了。”。
燕郊隔河與通州相望,也想沾點光兒,特別是早先燕郊炒房的人,都虧得要跳樓了。同年同月同日生人也不同命,何況隔了一條河?可見投資也要有眼光的。帝都的繁華非一般城市可比,還帶著京韻的文化,自然讓人印象深刻,流連忘返。據說,通州成為副都之後的未來肯定盛況超前,謝天恩說過的,房價已經上漲不少,八萬多一平了。所以謝新月更不會撒手謝天恩這個房子,不會讓謝天恩有再婚的可能。但若是王薇銀,好像他們之間就和諧了,因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是一路人,混在一起更合適些。燕郊是個尷尬的地方,雖然和通州一河之隔,但不算bJ,而是河北地界。進京的路線交通異常的擁堵,一旦哪裡發生疫情,第一個要封城的就是燕郊!那是為了保衛京畿的安全。
不過地鐵22號線已經在規劃中,22號線也就是燕郊線,守得雲開見月明,大概就這個意思吧。高雪蘭寫道:“我是個懶人,俗人,在哪兒待著也是兩袖清風,不思勞作,認可亂晃胡寫給自己看。說不上開不開心,平淡或者就是生活的真諦,也說不定。”陳倫看到了,他沒想到已經宣佈結婚了的高雪蘭,還會跟他保持聯絡。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