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的人不是被你抓走的?”

夜晚的蒙德城外,兩道身影相對而立。他們都穿著斗篷,將面目掩藏在兜帽下。

這樣即使有路過的人也分辨不出二人的真實身份。雖然在深夜也很少會有人特意到果酒湖邊就是了...

迪盧克聳了聳肩,面對達斯特的質疑他並沒有做出正面回應。紅髮男人淡淡地開口道:

“我沒必要騙你不是嗎?這種事要藏也藏不住。你們早晚會查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雖然這麼說或許有些自大,但達斯特對男人的話不置可否。在旅行者這個計劃中的最大變數最初出現的國度,愚人眾早就安插了無數的密探了。

“可是不是你這個暗夜英雄,那還能是誰?琴團長應該不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啊...”

迪盧克見灰髮青年開始思考,便收回了一直握在背後大劍上的手,一面警惕著青年一面向城內走去。

“那你慢慢想,我先走了。”

“這麼著急幹什麼?好歹也算是舊識,迪盧克老爺難道不應該盡一下地主之誼嗎?”

達斯特笑道,但男人沒有理會,只是繼續向遠處走去。

青年也就站在原地任由迪盧克走遠,他的眼中忽明忽暗。良久才伸手摸了摸杜林的頭,開口道:

“我們走吧,我好像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蒙德,西風騎士團。

“羅莎莉亞,我不是說過先不要和愚人眾起衝突嗎?”

琴有些無奈地扶額道,但對面的修女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她自顧自地開口道:

“鐵匠鋪的那個小學徒今天已經去他們那個賭場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他跟瓦格納的關係,你猜要是他輸的傾家蕩產老鐵匠還能不能安心打鐵?”

蒙德城的代理團長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後有些遲疑地道:

“事態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我已經讓人去通知凱亞帶領部隊駐紮到蒙德城郊了,也已經向璃月方面尋求援助...”

琴雖然一貫在人前都是老成持重的樣子,但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少女,閱歷和經驗都還尚淺。

更別說她本身就不擅長處理這種在暗處展開的入侵,一時間琴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事態確實已經非常嚴重了,根據舒茨的證詞。至冬方面在賭場內至少有兩名執行官坐鎮,一名是第九席〈富人〉,還有一人身份不詳。”

酒紅色頭髮的修女淡淡地如此說道,一直在一旁的麗莎沉吟片刻,開口道:

“琴你不用太著急,愚人眾應該也沒有和我們徹底撕破臉的打算。現在看起來,他們的目的也就是讓我們停止正在進行的擴軍罷了。”

“我已經寫信給法爾伽大團長了,但回信還沒有到...”

漸漸冷靜下來的琴認真思索後,看向了羅莎莉亞道:

“麻煩你現在就去通知凱亞,明天一早帶著訓練好的騎士們從正門進城。”

“裝備都用最新的,告訴大家都精神點。這種時候不能退讓...”

蒲公英騎士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道:

“一步都不能再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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