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榻警告的胤禛長出一口氣,又把人攬進懷裡“是朕錯了,卿卿別和朕計較可好,那就讓岳母緩一個月進園子,你可滿意了?”自己的嬌嬌自己疼自己寵,胤禛也不覺得無理取鬧惹人厭煩,只覺得有趣兒的很。

暮雨看著黏黏糊糊的主子和皇上,冷著一張真面癱臉蹲禮“皇上,娘娘,沈答應和甄答應到了,就在門口。”暮雨是文鴛特意選的冷臉,她身邊的丫鬟不能只嘻嘻哈哈的不是,一個白臉一個紅臉的才合適。

文鴛推開胤禛的手臂,扶著沉煙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軟榻,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軟鍛“把貴妃榻抬出去,本宮這就出去陶冶情操做胎教了,今日表演什麼節目啊。”文鴛一邊往外走還一邊瞪了一眼依靠在軟榻上的胤禛,這人真的是招人的很,平素他們可沒來這麼早過。

胤禛只覺得自己遭受到了無妄之災,還不是他的嬌嬌非要折騰人過來,但是想著太醫說的孕婦孕期脾氣古怪要多忍讓哄著,嘆口氣拿著小桌子上的話本子掀開看了起來,看之前不屑一顧,看了之後還覺得挺有趣的呢。文鴛寄希望於自己那腦袋被矇蔽的皇帝陛下能發現裡面的物價,然後引起深思才好,她實在厭煩太后那手伸的長,一個烏雅氏的心心念念烏拉那拉氏榮耀,什麼腦子。

看著只有文鴛自己出來的甄嬛忍不住失望,雖然被情愛傷了心還是抱著期望的,畢竟失寵的日子真的不咋好過,這月餘為著表演,供人取樂,那些看人下菜碟的奴才秧子也不敢崽剋扣他們了,所以縱然屈辱甄嬛和沈眉莊還是雷打不動的過來報道。

一個吹笛一個撫琴,文鴛想起來那經典場面了,杏花春影裡吹笛到天明,你說你是果郡王,或許一開始就是錯的,文鴛有點乾嘔,沉煙給文鴛端上一盞果子露面露擔憂,她主子有孕以後能吃能睡的,就沒有多大反應。

文鴛擺擺手,她能咋說,回憶劇情自己給自己噁心住了?這多不合適啊,而且現在這劇情不是被她截胡了,再不回有什麼你再叫朕一聲四郎了。文鴛覺得作為一個小作精,她應該生氣一下的,畢竟這四郎,以前甄嬛可是叫了的。

“停停停,暮雨,請皇上出來。”

胤禛聽到了,但是他不想出去,出去不看是錯看了也是錯,但是又知道不出去不成,也不等暮雨進來請,起身走了兩步站在貴妃榻上看著黑著小臉的文鴛,真的一頭霧水“怎的不高興了,你說出來朕給你做主。”

文鴛伸手掐胤禛腰間,咬牙切齒道“四郎真的是會心疼人呢。”

胤禛悟了,但是他不知道這稱呼是怎麼流傳出來的,胤禛不覺得是甄嬛說出來的,他知道這女人沒那麼蠢,但是文鴛天天都不出院子,奈何再好奇他也沒問出口,訕笑討好的看著文鴛,忍著不叫出來都是他耐受性高了,再掐真的要丟人了“禛郎~”

胤禛覺得自己心口顫了顫,顧不得有人彎著身子俯身親在了文鴛紅唇之上,外人瞧著真的是纏綿悱惻耳鬢廝磨恩愛的很,甄嬛覺得自己心在滴血,因為她再受寵也不曾有過今日這樣的景象,也是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的。

文鴛早就沒什麼興致看他們二人折騰這些花活了,看著目光灼灼的胤禛,賞賜攆人一條龍,然後倆人直接就主打一個,角色扮演廝混開了,暮雨他們黑著臉把奴才們都攆到後院去了,前院自然留著給自己主子們折騰。

一番折騰看著渾身泛著粉的文鴛,胤禛眸色又開始變了,抱著人進屋放在書桌上,開始撩撥文鴛,有孕的人身子最是敏感,哪怕剛剛有些累了,現下也被撩撥的不要不要的只能攀附著胤禛獲取自己想要的。

“嬌嬌,乖,叫禛郎,叫出來~”

“禛郎~唔~”

被收拾乾淨躺在床上歇息的文鴛只覺得自己得不償失,誰知道這人今天這麼興奮,不就是個稱呼嗎,何至於此。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