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22歲,就要死了嗎?”

白歲歡滿臉愁苦,眼神遊離地盯著手中的報紙。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憂慮,“難道我真的會像這上面寫的那樣嗎?”

她不禁自言自語,充滿不甘,“可是我還沒看遍這個世界呢。”

然而,隨著思緒的轉變,她的心境漸漸平靜下來。“算了,死就死吧。”她喃喃道,“剩下的錢,正好給李牧當個‘老婆本’。”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腦海中閃過一個主意。“對了,我得立個遺囑!”

白歲歡由悲轉喜,迅速拿起紙和筆,開始認真地寫起了遺囑。

白歲歡在桌前寫下遺囑,寫完最後一個字,她停了下來,眼神落在紙上的文字上,微微嘆了口氣。她將遺囑小心地放在抽屜裡,然後抬頭看向窗外的夜空,心裡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深夜,兩點鐘,城市在靜謐的夜幕下安眠。白歲歡的公寓裡只有鐘錶的滴答聲和偶爾傳來的風聲。

白歲歡躺在床上,試圖假裝自己已經睡去。然而,她的內心卻充滿了警惕。

突然,房門被輕微的撬開聲驚醒了她。她的心跳加速,一名面罩下的黑衣人緩緩地走進了房間,腳步幾乎沒有聲響。手中的水果刀在微弱的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白歲歡的眼睛微微睜開,她聽到了黑衣人靠近床邊的腳步聲。

她心中一陣恐慌,意識到這不是一次簡單的入侵。

黑衣人靠近床邊,刀鋒緩緩向下移動。就在他準備落刀的瞬間,白歲歡猛然睜開眼睛,身體迅速從床上彈起。

“你是誰?”她大喊,同時試圖從床頭抽出一把水果刀來防身。

黑衣人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瞪著她,又迅速撲向她。兩人開始在狹小的臥室內展開了激烈的打鬥。白歲歡雖然盡力反擊,但黑衣人的動作如同閃電般迅猛,每一個攻擊都是致命的。

白歲歡用力揮舞著手中的水果刀,試圖阻擋黑衣人的攻擊,但黑衣人卻輕巧地避開了她的攻擊。他的刀鋒閃爍著寒光,幾次劃過白歲歡的面前,切割出幾道淺淺的傷口。白歲歡感到劇痛,但她的求生慾望讓她毫不退縮,繼續奮力反抗。

黑衣人突然側身躲開了白歲歡的一次揮擊,他敏捷地轉過身,手中的刀劃出一道弧線,白歲歡勉強用水果刀擋住了攻擊,但身體卻被推倒在地。她的手腳在地上滑動,努力站起,但已經感到極度的疲憊和無力。

就在這時,臥室的燈光被白歲歡起身按亮了。光線照射進來,黑衣人的面孔仍然模糊不清,但白歲歡感到了一絲希望。

她用力推開黑衣人,試圖找尋逃生的機會,但黑衣人卻在一旁默默地觀察著她,隨時準備發起下一次攻擊。

兩人繼續在房間內打鬥。白歲歡的體力漸漸不支,她的反抗變得越來越緩慢。黑衣人趁機加大了攻擊的力度,一刀劃破了她的衣物,直刺她的腹部。白歲歡的呼吸急促,感到劇痛,她的身體在刀鋒的傷害下逐漸虛弱。

當白歲歡感到疼痛難忍,已經無法繼續反抗時,黑衣人突然從她的視線中消失。白歲歡痛苦地轉過身來,但只見空無一物。她感到一陣絕望,但還來不及反應,腹部的劇痛讓她徹底失去了意識。刀刃已經插入她的腹部,她的身體逐漸冷卻,在血泊中陷入了沉寂。

而在白歲歡死後,黑衣人並沒有走。他割下了白歲歡的頭和那隻可以拿出報紙的手。整個過程十分迅速幾乎是一瞬間完成的。

黑衣人又消失在了屋子裡。

她的生命在這一刻悄無聲息地結束,屋內一片死寂,只剩下她寫好的遺囑孤獨地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