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站在房間的角落裡,盯著白歲歡和李牧,目光銳利如刀。

他的氣息深沉而陰冷,似乎籠罩在一種難以言說的黑暗力量之中。

關上的門隱隱發出低沉的聲響,彷彿整間屋子正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禁錮。

白歲歡察覺到這不尋常的壓迫感,心跳微微加速。她對上李牧的眼神,李牧微微點頭示意,讓她保持冷靜。

班主緩緩走到那個演員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問道:“楚涵,這次感覺怎麼樣?表演得還滿意吧?”

那個演員微微抬頭,眼神依舊空洞,彷彿內心深處的神志已經被剝離乾淨。

沙啞的聲音從他喉嚨裡發出:“多謝班主……若不是班主,我根本沒機會站在臺上……”

班主微微一笑,露出得意之色:“是啊,你們要記得感恩。若不是我,你們早已被這世俗拋棄。可若人人都想探知我們的秘密,那還能叫秘密嗎?”

話音剛落,那個演員像被操控的木偶般抬起雙手,僵硬地朝白歲歡走來。

那空洞的眼神彷彿沒有了自主意識,但在某種指令下,眼中透出一絲冷冷的殺意。

他抬起手臂,五指如鷹爪般伸向白歲歡的脖頸。

白歲歡眼疾手快,向後退去,李牧也拉著她迅速避開。

楚涵撲了個空,但隨即動作機械地再次逼近,眼神死板而冰冷,彷彿沒有痛覺和思考,只剩下攻擊的本能。

班主冷冷地注視著他們,嘴角扯出一絲獰笑:“真是一副上好的皮囊,尤其是你的那雙眼睛,透著一股靈氣,我太喜歡了。”

他又瞥了一眼李牧,眼中毫無溫度,冷哼一聲:“至於你,這副身體正是我上等的補料,虧你還不自知。”

白歲歡心底警鈴大作,意識到自己和李牧已經成了獵物。

她暗暗調動全身的肌肉,保持著戒備姿勢。

可班主的話鋒一轉,空氣中的殺意也愈加濃重。那股冷意像是慢慢浸入骨髓,令人不寒而慄。

“你們還想逃出這裡嗎?”班主的聲音低沉而帶有威脅,“進了我的法天境,任你們有天大的本事,也無處可逃。不如束手就擒,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白歲歡眼神微變。

原來所謂“法天境”是班主的仙術,竟能將整個空間變成屬於自己的領域,不給他人留一絲退路。

她瞬間明白眼前的危機,但臉上卻依舊保持冷靜,絲毫不讓班主看出她的情緒波動。

她淡淡地笑了一聲,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看來還是你急了點,我們不過是隨口一問,你便將底牌全都顯露了出來。你又怎知,我們不會也有些獨門技藝?”

班主臉色微微陰沉,冷笑一聲:“不過是螻蟻之輩,若非生得這般出色,你早已是人頭落地了。”

白歲歡故意裝作無辜可愛,擺出招財貓的姿勢:“我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隨便讓人頭落地可不是什麼好事,喵~”

“少廢話,拿命來吧!”班主不再耐心周旋,右手猛地一抬,空氣中竟泛起了一絲扭曲波動,隨即一道強大力量襲來,彷彿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掐住了白歲歡的喉嚨。

白歲歡心想到:“為什麼你們這群人都喜歡掐我脖子,這不是第一次了!”

與此同時,李牧也被楚涵纏住了。那演員的動作雖然機械,但力量驚人,像是徹底失去了人性。

李牧費力地掙脫他的鉗制,但那個演員的手宛如鋼鐵般硬冷,牢牢抓住他的肩膀。

李牧嘗試著用挪移將自己瞬走到其他的地方以便擺脫楚涵的控制,可他被楚涵壓制住根本沒辦法瞬走。

白歲歡感到窒息,手指拼命抓住空氣中那無形的束縛。

班主的力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