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只能祈禱李牧能及時出現,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她閉上眼睛,回憶起自己大學時期的時光——那些簡單的日常,現在卻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她試圖集中精神,希望能激發某種未知的力量來幫助自己。

但是,隨著注射器越來越近,她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法擺脫即將到來的命運。

注射器的針尖冰冷而銳利,它無情地刺入白歲歡的肌膚,冰冷的液體緩緩注入她的血管。她立刻感到一陣刺痛,隨後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感從注射點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壓迫出來的。

白歲歡的臉色迅速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視線開始模糊不清。她能感覺到身體內部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劇烈地變化,五臟六腑彷彿在燃燒,隨時可能破裂。她張開嘴試圖呼吸,卻發現自己幾乎無法吸入空氣,每一次吸氣都像是一場艱難的戰鬥。

她的嘴唇開始發紺,雙眼瞪得大大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她想要呼喊,但喉嚨彷彿被堵住了一般,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她感到自己似乎在墜入一個無底深淵,四周的一切聲音都變得遙遠而模糊。

她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身體無力地癱軟在手術檯上,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虛無縹緲。

就在這個時候,李牧終於趕到了。他衝進房間,看到白歲歡痛苦的樣子,憤怒和恐懼頓時充斥了他的心。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他毫不猶豫地衝向那兩個黑衣人,試圖解救白歲歡。

黑衣人的反應迅速,他們立即轉身迎戰。

李牧先是一個敏捷的側步,巧妙地躲過了第一個黑衣人的直拳,緊接著一個低掃腿將對方絆倒在地。同時,第二個黑衣人從側面衝來,試圖從後面抱住李牧。李牧迅速轉身,用一個有力的肘擊擊中了對方的腹部,使對方痛苦地彎下了腰。

趁著這一瞬間的優勢,李牧再次轉向第一個黑衣人,後者已經站起身準備再次進攻。李牧採取主動,一個迅猛的前衝,以一個精準的直拳擊中對方的下巴,使其倒退幾步。然後,他迅速轉身面對第二個黑衣人,用一個凌厲的勾拳擊中對方的太陽穴,將其擊倒在地。

儘管李牧在對抗中佔據了上風,但兩個黑衣人很快恢復過來,形成了夾擊之勢。其中一個黑衣人從背後抱住了李牧,另一個則試圖控制他的手臂。李牧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但兩個對手的力量逐漸佔據上風。

李牧被牢牢控制住,無法動彈。

李牧嘗試掙扎時,兩個黑衣人迅速合作,將他壓制在地。

其中一個黑衣人從口袋裡取出一隻裝有另一種病毒的注射器,毫不遲疑地將藥劑注入李牧的頸部。

"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

冰冷的針尖刺入面板的瞬間,李牧感到一陣刺痛,隨即一股冰冷的感覺迅速擴散至全身。他感到眼前一黑,整個世界彷彿在瞬間變得模糊不清。

意識逐漸遠去,他最後一眼看到的是白歲歡的身影——她無力地躺在手術檯上,毫無生氣。

李牧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和絕望,然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他再度醒來時,眼前的一切已經變了樣。樓層裡面只剩下他和白歲歡,兩名黑衣人早已不見蹤影。

李牧掙扎著坐起身,頭腦一片混亂,身體仍然感覺到那種奇怪的麻木感。

他轉頭看向白歲歡,她依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彷彿隨時可能停止呼吸。

正當李牧試圖弄清發生了什麼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幾名執法人員衝進房間。

他們迅速控制住現場,並開始檢查兩人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