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和白歲歡在修車鋪旁的小長凳上短暫休息後,決定按照那封意外收到的邀請函去參加葬禮。

“我們走吧,順便也看看這裡的村莊是什麼樣的。”李牧站起身,朝白歲歡伸出手。白歲歡點點頭,接過他的手站了起來。

兩人順著村道,向葬禮所在的方向走去。

四周靜謐的田野和村舍彷彿給這個小村莊披上了一層寧靜的面紗,陽光透過村口的老槐樹,灑在兩人腳下,形成斑駁的光影。

"咱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白歲歡跑到李牧前面攔住他,"咱們參加葬禮不用隨份子嗎?"

李牧攤了攤手又從錢包取出三百塊錢,"你忘了剛才那個修車的男人要現金了嗎?"

"哦對啊,你怎麼給錢的?"

"我有個小錢包,裡面有點現金。"

"你等我一下。"白歲歡跑進一旁的樹林。

李牧站在原地,看著白歲歡跑進旁邊的樹林。

他微微皺了皺眉,雖然不太清楚她跑進去要做什麼,但他還是耐心地等著。

周圍的空氣靜謐,只有遠處傳來的隱約的鼓樂聲和不時響起的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李牧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抬頭看看天,發現太陽已經開始偏西,陽光變得溫暖柔和,灑在地面上,勾勒出長長的樹影。

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這次葬禮來得過於突然,還有那張神秘的邀請函,似乎有些不對勁。

但想到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也許參加葬禮反而能解開這些疑惑,他便沒有多想,只是靜靜地等著白歲歡。

幾分鐘,白歲歡終於從樹林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束野花和一張捲起的報紙。她的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紅暈,手心還在往外滲血,額頭上還滲出幾滴汗水。

“你跑進去摘花了?”李牧有些無奈地看著她手裡的野花。

“對啊,既然是參加葬禮,我想至少帶點心意吧。”白歲歡揚了揚手中的花束,笑著解釋道,“這些花看起來雖然簡單,但挺好看的,等會兒可以放在靈前,聊表心意。”

"那報紙怎麼回事?"李牧憑空把報紙抓了過來。

"這不是今天還沒用過嗎?我就想試試。"

李牧看著她手中的花,又看著另一隻手的報紙,點了點頭。“好吧,我拗不過你。走吧,別讓人家等太久了。”

李牧開啟報紙,上面寫著關於今天葬禮的各種事宜,"你這個報紙怎麼還能知道今天的事?"

"不知道。"

李牧和白歲歡繼續走在通往葬禮現場的路上。李牧展開手中的報紙,仔細閱讀上面關於今天葬禮的各種事宜。

"北務鎮沈先生死於心梗,享年86歲。生前做過許多善事,此次葬禮在沈先生遺囑中特意強調說一切從簡,可他的家人卻大肆宣傳…"李牧說道。

"後面呢?"白歲歡搶過報紙來看。

"沒有了。"

"這麼點資訊,也夠了,反正咱們參加完今天的葬禮就走對吧。"白歲歡看向李牧。

"按理來說是的。"

"不按理呢?"

"葬禮一般來說分七天,咱們這是第一天,屬於是初終。"

"初終儀式是葬禮的第一個重要環節,"李牧解釋道,"它標誌著逝者離開這個世界,開始其靈魂的旅程。今天就是初終儀式的日子,我們需要尊重所有的傳統習俗。"

白歲歡聽得認真,她好奇地問道:“初終儀式有哪些具體的程式呢?”

"一般來說,”李牧回答,"初終儀式會包括淨身、更衣、蓋臉、入殮等步驟。在死者去世後,家人會立即為其舉行初終儀式。這包括為死者換上新衣、整理儀容,並在其口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