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風的質問與斥責,張志剛不僅毫無半分悔意,甚至還愈發張狂,氣焰囂張到了極點,他扯開嗓子大聲呵斥道:“哼!我的人你居然也敢動手打?難不成你當真覺得自己活夠了嗎?還是說你壓根兒就不清楚我是誰?我們張家豈是你們這群微不足道的螻蟻能夠招惹得起的存在?識相點的話,趕緊給老子跪下磕頭認罪,興許我心情一好,還能大發慈悲留你一具全屍。至於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嘛,嘿嘿,從今往後便只能乖乖做我的專屬寵物咯!”

聽到張志剛這番不堪入耳、狂妄至極的話語,沐傾城秀眉緊蹙,滿臉厭惡之色,她鄙夷地凝視著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傢伙,嬌軀微微向著裡側挪動了幾步。

而此時的葉風,則目光冷冽如刀,死死地盯著張志剛,一字一句地緩緩說道:“張家到底是什麼貨色我的確不知曉,但唯獨你,今日必死無疑!”

“大言不慚!”張志剛冷笑一聲,厲聲說道,“你們不過是一群螻蟻,你們拿什麼跟我鬥?該死的是你們!”

沐傾城見到這傢伙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威脅葉風,心中不由得一陣好笑,原本緊張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轉而萌生出一股想要戲弄一下面前這個自不量力之人的念頭。

於是乎,只見她柳眉倒豎,美眸圓睜,裝出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嬌聲嬌氣地對著葉風喊道:“哎呀媽呀,風哥,人家好害怕喲,你說說看,他該不會真要把人家怎麼樣吧?萬一他真狠心虐待我可如何是好呀?”說完,還故意朝葉風身邊蹭了蹭,緊緊挽住了他的胳膊。

“沒事了。”葉風輕聲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鎮定與從容,“一個紈絝子弟而已,他又算得了什麼東西呢?能有多大的能耐啊?”

一向囂張跋扈的張志剛,從來都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也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拒絕他,如今,這兩件事都被他碰上了。

他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猙獰地吼道:“你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就叫人過來把你大卸八塊、碎屍萬段,就算我把你暴屍街頭,也沒有人來管。然後,我再把這個小賤人給輪了!讓你們知道得罪本少爺的下場有多慘!”

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葉風瞬間怒火中燒,只見他猛地抬起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扇了出去。

一陣凌厲的掌風聲呼嘯而過,掌力直奔向張志剛,張志剛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擊飛數米之遠。

張志剛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張口噴出一口鮮血來。

他的狗腿子此時也終於從摔倒中回過神來,急忙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急匆匆地跑向他的主子張志剛。

然而,未等這些人靠近,葉風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地再次出現在張志剛面前。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伸出左手,死死地掐住了張志剛的脖頸,並用力一拽,直接將其硬生生地拖到了王叔跟前。

說時遲那時快,葉風身形一閃,如疾風般掠起一腳,那腳猶如閃電劃過夜空,帶著凌厲的風聲,精準無比地踹向了張志剛的膝蓋。

只聽得“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彷彿骨頭斷裂的聲音一般刺耳。這一擊威力驚人,張志剛頓時感到一股劇痛襲來,如同被重錘擊中一般,讓他難以忍受。

疼痛使得張志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一軟,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噗通”一聲重重地跪倒在了王叔的面前。

此時的葉風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冷冷地盯著張志剛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王叔賠禮道歉,並且將他的醫藥費和誤工費一分不少地賠償給他!”葉風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冰刀,冰冷而又嚴厲,讓人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