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一門藝術,而這藝術是由的生命與鋼鐵構成的

暴徒們衝向了警察的陣線,他們絲毫沒有因為警察們荷槍實彈感到恐懼。

“射擊!”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喊出了聲,伴隨著槍械震耳欲聾的爆鳴聲,警察的陣線吐出一條條火舌。

密集衝鋒的暴徒頓時像被泥石流沖垮的樹林一樣稀里嘩啦的倒了下去。

而伴隨著重機槍令人胸腔振動的轟鳴,數條血路出現在人群中。

金屬的風暴輕鬆撕碎了脆弱的人體,這套對於在自然界為了生存而演化的軀體是無法承受的傷害。

伴隨著榴彈發射器有些清脆的聲音,一團團火球在人群中炸開。

飛濺的破片撕碎了毫無防護的人體,就好像在A4紙上用圓珠筆戳洞一樣,原版的人群依然殘破不堪。

在火力爆發十幾秒後,警察陣線的火力漸漸減弱,這不是他們不想打了,而是大部分警察在面對這種情況下實在沒有經驗,幾乎扳機都是一扣到底,很多警察連換彈都哆哆嗦嗦半天沒換好。

而前排的暴徒還在衝鋒,這並不是他們勇氣可嘉或者亞空間大能給他們加持了什麼法術。

很單純的,這樣的屠殺太高效了,以至於暴徒模仿人類的生物本能壓根沒反應過來自己該跑了。

看著嗷嗷叫衝鋒的暴徒,少部分冷靜換彈的警察用新換好的彈夾打死了這些漸漸意識到不對的暴徒。

而更靠後一點的暴徒在看到前面的暴徒乾脆利落的死了個精光後驚恐的嘗試後退遠離警察的陣線。

但是更後方的暴徒只聽到前面炮火連天,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他們還在推搡著後退的暴徒強行向前。

在暴徒們亂做一團的時候,警察們終於費力的換好了彈夾。

在有些混亂的射擊中,這些輕重武器又一次爆發出強大的火力。

人擠人疊在一起的暴徒被大口徑機槍一發打碎十餘人,最終帶著第一個人的肉沫卡在最後一個人的胸骨上。

一發發榴彈在最密集的人群中爆炸,所有的彈片和衝擊波都被徹徹底底的吸收,而吸收了它們的暴徒們則四分五裂。

人太多了,普通的火藥步槍在擊穿兩個人後就失去了殺傷力,而這些暴徒如同水管破損時噴出的水一樣噴湧而出。

哪怕被各種武器如屠殺般攻擊,這些暴徒還是頂著火力向前衝出去20多米遠。

就在一些警察再一次因為扳機扣到底而緊張換彈時,幾門反坦克炮開火了。

說實話,局長並不清楚為什麼他們的武器庫存會有這個,但是在發現了武器庫深處的警用坦克後他開始思考建立這個武庫的人曾經到底要面對什麼樣的罪犯。

反坦克炮沒有因為局長的迷茫而停下來。

它那碩大的炮彈帶著死亡的呼嘯飛向了人群。

穿甲彈如同穿過棉花一樣穿過了人群,他帶起一條爆出大量血霧的路徑,在擊穿了近百人後最終失去能量停在了地上。

暴徒們沒有恐慌,因為另外兩門反坦克炮也開火了。

這兩門反坦克炮的炮手沒有用穿甲彈,他們選擇用殺傷榴彈進行射擊。

榴彈擊穿了十餘人後在人群中爆開,足以擊穿上世紀裝甲車的彈片撕碎了前排所有站立的人類。

鮮血與內臟鋪滿了這一段街道,兩架防空炮被拉了出來。

暴徒們在看到防空火炮指向他們時,他們才開始恍然驚悟自己的處境。

然而,在面對兩門大口徑防空炮時,一切都失去了意義。

在足夠擊穿二代主戰坦克的機炮面前,人的肉體比紙還脆弱。

兩門防空炮“通通通”的射擊,這瘋狂的火力徹底撕碎了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