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切換到張老闆的燒烤攤。

江澄在解決心事兒之後,胃口也好了很多。

人的心情一好,就容易放得開,人一旦放得開就容易多說話,人一開始多說話那麼就開始找著法的作。

看著在桌子底下一爪烤串一爪肥仔水的白狼,江澄對著它吹了個流氓哨:

“狗哥,吃的挺嗨啊!”

白狼瞥了他一眼,吐出來一把兩米長的闊劍,給江澄傳音道: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幽默?信不信我這一劍下去把你三瓣兒的屁股切成四瓣兒,讓你享受三倍的快樂?”

江澄在白狼這裡碰了釘子,憋著嘴看向四周,哎,都是大佬,惹不起啊,我這無處安放的精力究竟該如何釋放。

“歪,悅兒呀,我在你姐夫開的清吧這裡呢,附近有個燒烤攤,我們剛開始吃,你快過來吧。

什麼?等你趕過來就吃完了?怎麼會,這頓飯沒有個幾個鐘頭怎麼可能結束。

我還準備吃完飯拉著語語回公司加班呢,身為資本家不壓榨員工叫什麼資本家。

好啦好啦,打個車過來吧,車費老姐給你報銷了,飯錢小澄出,你帶著嘴過來就行了。”

“姐,二姐要過來嗎?”

“是啊,剛和老師談完轉系的事情,明天就要去實驗室了,趁著有空,來這打打秋風。”

“老婆。”

“嗯?怎麼了老公?”

“我怎麼總覺得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呢?”

江婉兒放下手裡的串,思量許久:

“誒,我也這麼覺得啊,可是話到嘴邊就是想不起來了。”

白茉莉一拍腦袋:

“我知道!”

“哎呦,你拍腦袋拍自己的啊,你拍的我幹啥啊。”

看著江澄捂著腦門,白茉莉自然而然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拍自己那不疼嗎?”

江澄???

沒有理會江澄,白茉莉一副很懂得的樣子:

“婉兒姐,姐夫,你們倆離婚之後還沒有復婚呢,我知道你倆不在乎這個形式,但是姐夫他不是一直說要有普通人的儀式感嗎?找個好日子麻利的再領個證呀!”

劉朵朵一聽這話,dNA瞬間動了:

“對呀!大哥麻利的啊,我要吃席,流水席!而且我要坐小孩那桌!小孩吃菜我吃小孩!”

劉鵬遠嫌棄的看著小妹:

“我說朵朵,你能不能矜持一點,你是一個女孩子誒,整天吵吵鬧鬧的什麼樣子。”

劉朵朵一臉鄙夷:

“劉老二你還說我?你倒是矜持,到現在還沒有和二嫂kiss過,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語語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劉鵬遠伸手拿串的手直接懸在了半空中,嘴角不停的抽搐,這是現場鞭屍啊!

“你怎麼知道的!我倆平時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偷看了?”

劉朵朵一臉混不吝,整個一二溜子的模樣,相當坦誠:

“對啊,我就是偷看了啊,家裡給你倆留了一間房你愣是天天睡沙發,就沒見過像你這樣難帶的!大哥你說是不是!”

劉不凡抬了一下眼皮,瞅了一眼吵吵的兄妹倆,掏了一下耳朵,又喝了一口汽水,慵懶地說道:

“小澄,讓老張再來200串,多加點辣,怎麼做生意的,沒點眼力價啊。”

“好嘞姐夫~”

看著大哥根本就沒理自己這茬,劉朵朵一噘嘴,委屈巴巴的樣子。

“裝,再給我裝。”

被大哥一眼識破,劉朵朵悻悻地吃了一大口。

另一邊,江悅兒心情激動地從學校出來,她也沒有想到自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