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急忙飛了過來,看著劉不凡懷中流淚的小姑娘,心裡面十分不是滋味。

“主人,桃桃她沒有生命危險吧?”

劉不凡像看自己孩子一樣看著白桃桃:

“沒事兒的,她只是在試圖同化和利用虛空能量的時候,被狂暴的力量暫時影響了思維。

而且符篆分身一直在防禦,沒有對她主動進攻,單單是反噬的傷害,還不足以威脅到她的生命。”

白狼的眼神無比柔和,伸出爪子在小姑娘臉頰上揉了揉:

“這丫頭還是這麼衝,連主人您的分身都敢上去懟一波,還好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主人,桃桃是沒事兒了,咱們該怎麼回去啊?”

劉不凡環視了一下週圍,沒有理會白狼的詢問,一手抱著小姑娘,一隻手極快的勒住白狼的脖子,又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茫茫虛空之中。

清吧外,老張正在和他的那頭瘸牛曬太陽,咱也不知道南方9月的天兒曬哪門子的太陽,反正一人一牛兩瓶冰啤酒,喝的那是相當快活。

看著因舞龍舞獅的隊伍回家吃飯而清淨下來的街頭,老張享受著這難得的午後時光。

噗嗤~

噸噸噸~

嗝~~~

瘸牛打了一個長長的嗝,感覺一瓶冰啤根本不過癮,自己又想去冰箱拿一瓶。

“我說老夥計,咱可說好的一頓只能喝一瓶,你這不守規矩啊。”

瘸牛二話不說直接頂翻了老張的躺椅,瑪德早就看你不爽了,勞資給你的燒烤攤出了這麼大的力,喝你瓶啤酒怎麼了?看你丫比叨比叨的,狗日的信不信勞資撂挑子不幹了!

倒在地上的老張就看著瘸牛一腳踢開冰箱,叼起來一瓶冰啤又噸噸噸起來。

好像是對這樣的場景見怪不怪,淡定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扶起來躺椅,繼續享受著下午悠閒時光。

但是就這時候,劉不凡一手勒著狗脖子一手抱著一個小姑娘突然就出現在清吧門口,然後快步走了進去。

老張立刻眼睛瞪得都快跟牛那啥一樣大了,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確定了是劉不凡,接著一臉蒙逼:

“這劉老闆怎麼突然就出現了?而且還幹起來拐賣小孩的事兒來了?按理說憑藉劉老闆這虐殺小鮮肉,幾乎和我年輕時有的一拼的顏值,江老闆應該不會虧待他才是呀?”

然後踢了踢瘸牛,後者一副別扒拉我的樣子:

“老夥計,你剛才看到劉老闆了不?”

瘸牛不說話。

“我問你看沒看到劉老闆?”

瘸牛還是不說話。

老張一把搶過來冰啤酒:

“丫的,你晚上罵街的勁兒呢?”

“你奶奶個腿,看見又咋地,沒看見又咋地?人家是主角,會個瞬移啥的不是正常嘛?還讓不讓牛好好喝酒了?再狗日的扒拉我小心我發飆啊!”

老張整個一大寫的懵逼,特孃的自己這是被自己養的牛給噴了?

湊!

我刀呢!

“你丫的刀不是讓劉老闆順走了嗎?”

“我靠!你咋聽到我的心聲?”

“淦!我咋有你這個主人!”

……

清吧內,劉不凡將白桃桃放在沙發上,白狼勤快的給劉不凡叼了一個馬紮過來。

看著小姑娘疲憊的神色,劉不凡雙眼變成一藍一紫,右手一張符篆,左手扭出一個陣法。

天地間的能量源源不斷的朝著白桃桃的大腦湧去。

五分鐘過後,劉不凡收起自己的力量,靜靜地看著。

但白狼是個急性子:

“主人,桃桃什麼時候才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