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宮的朝鳳殿中,一眾護法正在聚在一起聊天。

“朗天,你不是說帝君他老人家和你一塊回來的嗎?怎麼都這麼半天了,還沒到啊?”

聽著諸葛的詢問,朗天擺弄著典獄長的斧子說道:

“這我上哪裡知道,大哥來與不來肯定有他的道理,按我說,大哥他和大嫂都一週沒見了,說不定這會兒正……嘿嘿嘿……”

說著說著話,朗天的畫風突然之間就變得有一絲的猥瑣。

怪談無比嫌棄的看著朗天:

“我說朗天,別人說這話也就說了,怎麼連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都開始搞這種歪風邪氣了?不是我說你們,你們能不能像狗子一樣正經一點,別一天天的老八卦帝君他老人家。”

白狼一邊兒啃著梓龍給它帶回來的大骨頭一邊說道:

“我說老孃們,不允許別人說,就允許你自己說是吧?我可妹少聽說你傳主人的風流事兒,我就不明白了,我一隻常年跟在主人身邊的狗子都不知道那些事兒,咋你就門兒清呢?”

怪談微微一笑,然後頗為莫測高深地說道:

“嘿嘿,這你們這幫大老爺們就不懂了吧?這是女人的直覺和洞察力……”

“咳咳,糾正一下,是女鬼,好了,你繼續。”

聽到典獄長的突然插嘴,怪談嘴角有些抽搐,這幫人的嘴還真是不說則以,一說就膈應死個人!

好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一樣,梓龍又在一旁補了一刀:

“咳咳,老孃們,你好像早就死了吧?”

這話一出口,怪談一下就忍不住了,一把就拎過來梓龍的脖子,然後誇擦一下,從它尾巴上薅下來一撮毛!

“我草!老孃們!你這是要幹嘛!”

“我要幹嘛?呵!當然是給你做成禿毛雞了!”

看著這雞飛狗跳的場景,作為真狗的白狼反而十分的淡定:

“我說你們這幫人啊,一個個不是一萬就是八千歲的,就不能像我一樣成熟一點嗎?整天打打鬧鬧,成何體統嘛。”

它這話一出口,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將目光聚焦在白狼的身上。

尤其是在一邊吃瓜的白桃桃,更是走到狗子的身邊用小手放在了它的狗頭上:

“不是,你這也沒發燒啊,狗狗,你是不是吃錯啥東西了啊?要不咱讓藥老頭給你整一副方子治一治,畢竟他是專業的。“

藥師一臉壞笑地對著白狼點點頭:

“桃桃說的沒錯,嘿嘿,我可是最專業的。”

說完還對著白狼挑了挑眉毛。

看著這個猥瑣老頭的猥瑣笑容,白狼沒由來的打了個冷顫,我是瘋了還是瘋了?誰家好人吃他的藥啊?媽的好人吃了之後也得變得不好了吧?

一幫人正在你一嘴我一嘴的打屁逗樂,然後就見老劉意氣風發地走進來了:

“呦!各位都在啊,那事情就簡單了,白狼,你先別啃了,一會兒給你們安排點活兒,畢竟後天就要舉辦婚禮了,得讓你們跑跑腿。

誒?不是梓龍你丫的怎麼不穿衣服啊?”

一旁被怪談拔的一根毛都不剩的梓龍,現在實打實的成了一隻禿毛雞,而且怪談用了特殊的法術,讓這傢伙在半個小時之內都沒辦法重新長出來。

只見梓龍十分委屈的蹦到老劉的肩膀上,聲淚俱下地控訴道:

“主人啊,你可得好好管管這個娘們了!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啊!我就是簡單的和她鬥了個嘴,她就把我衣服都給脫了!這哪是脫得我的衣服,這簡直就是在駁您老的面子呀!”

看著光禿禿的一隻鳥在自己肩膀上跳來跳去,老劉嫌棄地一把把它給丟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