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此,只好把情況轉告保衛科主任。

“主任,不是我們不想趕她走,而是她一直堅持要見校長,這都一個多月了,問她找校長做什麼,她又不可能說,剛剛我們要用強,她竟然哭了,還跪下來給我們磕頭,我看她跟學校學生差不多大,是不是有什麼隱情,要不您請示一下校長?”

他們就是普通保安而已,對方又是女孩子,萬一出事他們擔待不起。

保衛科主任眉頭瞬間擰起,“真沒用!”

說著他大步往校外走,來到方瑩身邊,看她渾身髒兮兮,臉上滿是眼淚,終於體會到兩個保安的無奈了,這女孩看著確實可憐。

保衛科主任耐著性子問道:“這位同學,你找我們校長到底想幹啥?有什麼困難你可以跟我說!我給你解決!”

方瑩憋著眼淚,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半天才怯生生地開口,“你.....你是好人嗎?”

趙高傑樂了,指著自己粗聲粗氣地說道:“我!趙高傑!戰場上槍林彈雨活下來的,一屋子勳章,你問我是不是好人?”

方瑩一聽,彷彿抓到了救星,那雙烏雞爪似的手緊緊抓著趙高傑的衣袖,大哭,“我想核實你們學校一個叫方瑩的學生,我想知道她是不是我?”

趙高傑聽得一頭霧水,後面兩個保安也懵了。

“這姑娘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說的話怎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趙高傑凝眉,打量著方瑩,“你先跟我去保衛科洗一洗,坐下來把事情說清楚。”

方瑩乖乖跟著趙高傑過去,聽話地把臉和手洗乾淨,就是頭髮亂糟糟的,沒法處理。

她平復心情後,把自己的戶口本遞給趙高傑,“我叫方瑩,來自安市霞尾鎮房山社,之前參加高考,沒考上,我們村跟我同時參加高考的,全都沒上,我已經認命了。

結果一個多月前有人告訴我,我們房山社有個叫方瑩的人考上你們學校,在省城念大專。

我們那地兒就我一個叫方瑩,沒有第二個人,所以我想去問問,來這裡上學的方瑩是誰,您能幫幫我嗎?”

趙高傑一聽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當即讓保安看著方瑩,“我去招生辦一趟,你是哪年參加高考的?”

“兩年前。”方瑩急急回答。

趙高傑拿著她的戶口本快速去了招生辦。

招生辦主任是個地中海中年男人,瞧著脾氣不錯。

趙高傑湊過去,一臉嚴肅地說道:“老張,趕緊把兩年前我們學校錄取的學生名單拿出來看看,找一下一個叫方瑩的學生,把她的資料調出來,我看看。”

“啥情況這事?”老張有點懵。

趙高傑卻是搖搖頭,“沒事,我那邊有個事要處理,需要核對這個學生的資訊。”

老張不疑有他,當下就把一份資料夾找出來交給趙高傑,“兩年前的招生檔案都在這裡,這裡邊是基礎資訊,你先看看夠不夠用,需要詳細檔案還要去檔案室調取,那個得找校長審批才行。”

趙高傑謝過老張,拿著東西在一旁檢視,這一看,發現招生資訊上面關於方瑩的所有個人資訊資料竟然跟保安室裡那個姑娘說的一樣!

“壞了!老張!出事了!”趙高傑猛地站起來,臉色發白。

那樣子把老張都嚇了一跳。

等趙高傑仔細說明情況,老張趕忙跟著趙高傑去保衛科見方瑩。

在兩人的審問下,方瑩就差祖宗十八代沒回答,所有的底細都被問了個清楚明白。

老張和趙高傑越瞭解心越涼,兩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趕忙帶著方瑩去見校長。

校長在聽完方瑩的講述後,憤怒拍桌,第一時間選擇報警。

儘管在場的所有人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