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話說李庸等人在符城迅速安頓下來,畢竟他身為商家李家家主,手頭資源豐富,人脈也廣,很快就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也算是過上了一段安穩日子。

閻冰誰都不聽勸一直伴在李庸左右,女獄卒也在他的安排下有了新的營生,李環兒每日裡跟著主人進進出出,看著家族生意蒸蒸日上,心中滿是歡喜。

“主人,照這勢頭,咱們李家在這符城必定能更加興旺。”李環兒笑著說道。

李庸微微點頭:“是啊,只要局勢穩定,咱們定能讓李家之名響徹符城。”

閻冰在一旁看著李庸,眼神中滿是傾慕:“李大哥,你就是有這樣的本事,總能把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李庸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岔開話題。

然而,好景不長。

聖靈國王玄燁在高臺上向所有民眾宣佈遷都。

那高臺上,玄燁身著龍袍,神色凝重,身後是一群神情肅穆的大臣。

臺下則站滿了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手持長槍,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將整個高臺圍得水洩不通,也將民眾震懾得不敢輕易動彈。

這訊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一時間整座城都沸騰了。

“怎麼突然要遷都?這讓我們百姓如何是好?”

“就是啊,這一遷都,生意都沒法做了,日子可怎麼過?”

人群中,有些貴族仗著自己的身份和財富,不甘心就這麼離開經營已久的符城,開始大聲叫囂起來。

“我乃堂堂貴族,這符城有我家族的根基產業,說什麼也不能走!”一位肥胖的貴族漲紅著臉吼道。

他的話剛落音,旁邊計程車兵毫不猶豫地一劍刺去,鋒利的劍刃瞬間穿透了他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

那貴族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還未等他倒下,旁邊的奴隸們像是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突然爆發,拿著磚頭之類的東西瘋狂地砸向他已經血肉模糊的屍體,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

“平日裡你們這些貴族作威作福,壓榨我們,現在也有今天!”

“砸死他,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種現象屢見不鮮,城內亂成一團。

李庸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趕忙帶著閻冰、李環兒和女獄卒往家中跑去。

回到家中,李庸立刻召集眾人商議對策。

“這可如何是好?我們要不要跟著遷都?”女獄卒焦急地問道。

李環兒皺著眉頭說:“主人,這遷都之路必定艱難險阻,而且到了新地方,一切都要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意恐怕……”

閻冰也在一旁擔憂地看著李庸:“李大哥,你拿主意吧,我都聽你的。”

李庸臉色時而陰沉又時而舒緩,在屋內來回踱步,思考良久後說道:“如今這局勢,我們不跟著走,恐怕也難以獨善其身。但這遷都絕非易事,我們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他轉頭看向女獄卒:“你去清點一下家中的財物、糧食和可用的人手,看看我們能支撐多久的路途所需。”

“好的,李兄。”女獄卒抱拳匆匆離去。

李庸又對李環兒說:“環兒,你去收拾一下重要的細軟和衣物,儘量精簡些。”

李環兒點頭應下,也去忙了。

閻冰走到李庸身邊,輕聲說:“李大哥,不管去哪裡,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不怕。”

李庸心中一動,看著閻冰堅定的眼神,微微點頭。

過了一會兒,女獄卒回來稟報:“李兄,家中財物尚可,但糧食若是供應咱們在路上的消耗,恐怕有些緊張。”

李庸微微點頭:“儘量多準備些乾糧,能省則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