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錢不是從我個人身上出,是從興盛酒樓的利潤中掏,算在成本里。”陳浩道。

“先前不跟你說了嗎?平常時候興盛酒樓的日常事務就交給你處理,我就不露面了,沒必要搞那麼好的衣服。”

這話真直白。

呂文安剛剛還說陳浩大方,聽到陳浩這麼直白的話,有些愕然,一時之間有點沒反應過來。

過了一會兒後,他才問道,“我的兩套衣服算在成本里,還是其他人的衣服也都算在成本里?”

“都算在成本里面。”陳浩說道。

“得,當我剛剛誇你的話是錯的。”呂文安道,“不過你真的是天生做生意的料,如果國家對個體戶和私營經濟不限制,我覺得你肯定能弄出大動靜,在生意場上留下大名。”

陳浩笑了笑。

他沒有接呂文安的話。

有前世的經驗,對政策走向和行業趨勢,不說具體的細節,但大致的方向都清晰明瞭,留下大名是很自然的事。

就算做生意虧了,也還有兩個傻子般的辦法能獲取鉅額的財富。

一個是房地產,一個是股市。

這兩個是保底的。

前期生意哪怕做的不行,虧了,只要等地產和股市興起,房子使勁的加槓桿,對幾個耳熟能詳的股票不斷買入,做中長期,不說放二三十年,就是放個十年八年的,也能成為富豪。

和呂文安又聊了幾句,在酒樓裡轉了一圈,確認沒啥問題了,陳浩這才離開。

今晚他沒回村裡。

第二天上午,孫苗苗的人就送來了瓜果蔬菜,還有臘魚臘肉,以及一些野味。

呂文安等人也早早的到了興盛酒樓。

門開著。

一些路過的縣城居民,透過開著的酒樓大門,能看到店裡忙碌,擦桌椅的服務員。

“咦,興盛酒樓前些天不是關門了嗎?還以為倒閉了,沒想到今天又開張了。”

“裡頭那幾人是服務員?怪稀奇的,穿的衣服都一樣款式,開個飯館還這麼講究。”

興盛酒樓的一些變化,從外頭就能瞧見。

服務員都是女同志,呂文安找人時就設了門檻,這幾個服務員,包括收銀的,年齡最大的也沒超過30歲,最年輕的才20左右。

長相不說多好看,但至少不難看,穿上統一的衣服,而且是量身定製的,在這風氣還沒那麼開放的年代,很耐看。

陳浩就站在花山飯店門口,看著興盛酒樓裡的狀況,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了,等飯點時看情況就知曉成不成。

花山飯店瞄準的是中低端市場,興盛酒樓則是中高階市場!

“你挺清閒啊,自己在縣裡偷閒,老婆和娃在村裡受苦。”一個聲音打斷了陳浩的思緒。

是老丈人童永昌。

穿著打扮都很乾淨,手裡還提著一個小皮包,這年頭單位出差人員的標誌打扮。

“清閒總好過嘴巴賤。”陳浩道,“老婆和娃跟著我的確受苦了。”

“只能住紅磚房,看的也是黑白電視,家裡的臘魚臘肉準備的還是不夠多,連筒子樓都住不了,平日生活做飯還得用柴火,哪像是筒子樓,在過道用煤爐子,一生火,整個樓都知道今天炒的是什麼菜。”

童永昌被噎的半晌不說話。

他甚至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子,好端端的懟陳浩幹啥,先前那麼多次都沒討到好,這次能有例外?

就不該找不自在。

“你一張嘴比女人還能說。”童永昌道,“我不跟你說些雜七雜八的事,這次過來也不是找你的,剛好是單位業務擴充套件,我到長豐縣這邊發展單位的業務。”

“約了供銷社,縣二商業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