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此女果真不簡單。

正當王仙醫反覆揣測,胡思亂想之際。

突然感受到身後有人。

轉身四目相對,王仙醫故作驚嚇。

金鑲玉正愣愣打量對方。

“老闆娘,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然後故作鎮定,走近她,一把抱起。

“討厭了,把我放下。”

金鑲玉嗔怒。

王仙醫哪能如她所願。

兩柱香過後,

王仙醫開口問道,

“上面情況如何?”

“三四撥人搞的不可開交,都快把我的客棧掀翻了。”

“都有哪些人?”

“你的親衛兵,一群馬賊,還有一群軍隊的,另一波獨孤家的。”

“這裡面就你的親衛兵吵的最兇,我告訴你,我那些桌椅,你得賠。”

“好,賠,我肯定賠。”

“你是得罪何人,這些人好像都是找你的?”

“此話怎講?”

“我店小二說的,每個桌上都在討論馬車,難不成是找別人?”

“那應當不會,別的不說,獨孤家肯定奔我來的!”

“你怎得罪孤獨家?”

王仙醫看了看韻味十足的金鑲玉,苦澀一笑,這並非是他的故事。

“事情是這樣,蕭家和獨孤家向來交好,

只因一段姻緣,孤獨芳青香消玉殞,

獨孤家把這一責任責備於我。”

“說說,你怎樣害了人家姑娘。”

“外人曉得我向來體軟。”

我話並未說完,命根子被拿捏了。

“慢、慢、慢著。”

王仙醫揉了揉,輕呼一聲。

“你丫真夠狠。”

“能好講話不?就你這身體,跟牛犢子似的。”

“我說是之前,現在身體好轉。”

“那時身體太弱,為了不耽誤芳青的幸福,

解除了婚約,芳青想不開卻尋了短見。”

“孤獨芳青是獨孤家唯一女孩,哥哥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這個妹妹。”

“你可想象,他們多麼恨我。”

“看來也是個痴情的女子。”

金鑲玉不免有些惋惜。

“那馬賊和軍隊咋回事?”

“我哪知道?可能是老傢伙這些年得罪的人。”

王仙醫察覺這話有些不對,既然這些人要對付蕭徹,怎麼可能在店小二身邊說。

“這些人馬何時到的?”

金鑲玉沒有絲毫遲鈍,直接說道,

“馬賊下午就到了,然後軍隊和獨孤家,你們最晚。”

這樣看來,馬賊不是奔蕭徹,軍隊很大可能。

算了,先不想這些。

“金老闆,我們算是情投意合,和本公子一起遠赴北境如何?”

手指輕輕撩起金鑲玉下巴,曖昧的氣氛陡然升起。

“蕭公子,你確定叫儂家同你前往。”

“那必須的,娘子可願同去。”

“哈哈、、、”

“蕭公子可去是北境抵禦大梁鐵騎的,儂家可不能給公子添麻煩。”

“唉,金老闆,看來本公子魅力不夠啊!”

“公子魅力儂家早已領會。”

金鑲玉這個妖精,滿身的騷氣。

“不知今夜計劃,金老闆是否同意。”

“此事重大,容我細想。”

“金老闆,還有何想?難不成想與本公子共度黃泉。”

金鑲玉一時沉默,知道她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