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真是讓夜寒肝膽俱裂啊!

安知紗這是把他當作是商業間諜了?還是當作是殺手啊?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安知紗,著實是讓夜寒有點不太適應。

以前的安知紗總是護著他,幫他出頭,而且非常的在乎他的自尊心,哪怕是幫助自己,也不會讓自己說一個“求”字。

而且以前安知紗不管是對付誰,他都是在旁邊看著的,當時還覺得沒什麼。

現在自己成為了被審問的物件,才知道心有多慌,才明白安知紗的氣勢有多強,完全沒有撒謊的膽量啊!

實在是感覺壓力山大!

夜寒結巴的說道:“沒有誰派我來,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才找到公司來向你表白的,如果你不答應,起碼也放我回去吧......”

話剛剛說完,一個精緻,帶著紅酒的酒杯就砸到了夜寒的頭上,頓時,不知道是鮮血還是紅酒的紅色液體開始在夜寒的頭上往下流。

安知紗用潔白的手帕將撒到自己白皙手上的酒水擦乾淨,翹著二郎腿,平靜的說道:“我最討厭有人試圖騙我,你最好實話實說。”

從雪霜那裡接過第二杯酒,安知紗殘忍的盯著夜寒再次說道:“這只是小小的懲罰,下一次你在敢騙我,就讓海派一口一口將你吃掉。”

她不知道夜寒是不是間諜,但是她知道夜寒一定不正常,因為她可以很確定自己不認識夜寒,也從沒見過。

然而夜寒剛剛在公司叫她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是做不了假的。

究竟是怎麼回事安知紗不知道,不過審問的過程是一樣的。

保不準就是仇家的一次報復麼?!

“海鷗......啄食?”夜寒感覺自己頭頂一片刺痛麻癢,還很冷,顯然紅酒是剛從地窖裡拿出來的。

一點解釋都不給自己,按照一般的套路不是應該再給一次機會嗎?這怎麼直接就砸啊!

疼死了!

冰涼過後,夜寒就感覺到一陣的頭暈目眩,安知紗有這麼粗暴的嗎?他......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啊?以前......以前好像是知道的。

突然!

夜寒貌似是感受到自己的肉被海鷗一點一點啄食的感覺,一下子就從頭暈目眩,變為頭痛欲裂,但是卻清醒了許多。

他咬著牙,盯著安知紗,這人究竟是有多殘忍才會說出這種話啊?

安知紗抿了一口紅酒,用施捨的語氣說道:“你只有一次機會,因為我的耐心有限,將事情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夜寒舔了一口流到自己嘴邊的紅酒,味道居然比上次他一口悶要好了很多很多!真是夠神奇的。

他沉聲道:“有沒有可以不死的選項啊?”

雖然不會真的死去,但是對於死亡,人類總是有本能的恐懼,能不經歷,夜寒還是不想經歷。

有沒有不死的選項?安知紗聽到這句話表情有點古怪,這語氣還挺委屈的?是在向自己撒嬌嗎?這讓安知紗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

夜寒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太過於曖昧了,只要是習慣了這樣對生氣的安知紗說話,但是面前的這位安知紗明顯不吃這一套啊。

連忙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什麼都不知道,難道這樣普通的我,就一定要死嗎?這太不公平了。”

“公平?”這句話好似是觸碰到了安知紗的敏感神經,讓她顯得更加的嗜血殘暴!

“跟我安知紗提公平,你也配?雪霜,綁好了,扔海里。”安知紗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夜寒的耐心,直接下令要將夜寒扔進海里。

夜寒慌了!這怎麼還沒說兩句話呢,就要餵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