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沒事的,”白乾邊抹眼淚邊說,“人生不就是白乾加白乾嘛……”

“不就是賣雞爆發禽流感,賣豬發豬瘟,……,賣菜遇蟲災,賣魚碰上禁漁期嘛。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我又活了一天呢……”

林夜塵:……

救命啊,誰來把這玩意兒埋了吧!

徐夏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林夜塵的肩:“難怪無處不在呢,原來是幹一行恨一行啊。”

林夜塵表面心如止水般十分平靜,心裡已經問候了曦夜幾百遍。

搞這麼寫實幹什麼,不嫌丟人嗎?

林夜塵咬牙切齒道:“可以去臨淵閣了嗎?”

千顧無笙不明所以:“可以可以,走吧走吧。”

再次進入臨淵閣,幾人直奔二樓胡火兒所在的房間。

胡火兒見到他們十分驚訝:“你們怎麼回來了,是要反悔嗎?”

一邊說著,右手還背在身後,似乎隨時準備要動手了。

林夜塵急忙說:“沒有沒有,你看我們從臨淵閣離開後都沒有再幫胡冰兒了,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在找你。”

胡火兒一直在關注著玩家和胡冰兒的行蹤,知道林夜塵所言非虛。

不過他並沒有放鬆警惕:“那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徐夏說:“我們想找葉思,聽說她是臨淵閣的人。”

林敘聽到徐夏的話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怎麼知道葉思是臨淵閣的人的?

白乾也沒說過啊。

胡火兒問:“找葉思做什麼?”

林夜塵說:“想找葉思治病。”

說著,林夜塵拉著白乾,將白乾後背的傷展示給胡火兒看。

“你看他這傷,不管用什麼藥都治不好,想找葉思替他看看。”林夜塵上來就是一個道德綁架,“你也不想讓他失血過多死掉吧?”

白乾也開始裝模作樣地說:“哎呀,我感覺頭好暈,身體好痛,快站不穩了……”

胡火兒終於放下戒心,不過他表情頗為遺憾地道:“可惜了,沉月剛從臨淵閣離開,不然讓沉月幫他看更好……”

千顧無笙震驚了:“你說什麼!沉月前腳剛走?”

胡火兒道:“是啊,我看我姐在到處找他,怕他到時候把我賣了。所以讓他趕緊走,把他趕出玄天城了。”

眾人:[血吐三升jpg]

白乾表情絕望,身體倚靠在屏風上,一手扶著額說:“剪秋,本宮的頭好痛啊……”

林夜塵簡直不忍直視。

徐夏問:“我們現在追上去還來得及嗎?”

白乾眼裡又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人命關天啊!”

“呃……”胡火兒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應該可以……如果你們知道他要去哪,走了哪條路的話。”

林夜塵問:“你不知道?”

“嗯……”

胡火兒尷尬地笑著:“不過,我知道葉思在哪,你們原本不就是要找葉思嗎?”

千顧無笙問:“所以呢?葉思在哪?”

“在城外的森林裡採藥呢,好幾天沒回來了。”

林夜塵又問:“沉月身邊有沒有跟著一個小孩?”

胡火兒說:“雲瀾宗的嗎?有啊。”

說著,胡火兒壓低了聲音問:“那是不是沉月的私生子啊?我看他長的跟沉月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似的……”

林夜塵忽然幸災樂禍地笑了:“是嘛,那你不問問沉月?”

“問了,他說不該問的別問。”

千顧無笙好像吃到了大瓜:“這不就是預設了嗎?”

林夜塵又問:“那另一個雲瀾宗的女孩呢?”

胡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