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小隊跟著沉月和葉思來到鴻福酒樓時,白乾和楚雲飛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兩人一個百無聊賴地嗑著瓜子,一個則在愜意品茶。

見到沉月,楚雲飛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迎接:“賢弟終於來了。”

白乾也放下手中的瓜子,拍拍手上的碎屑,給新來的幾人搬來了椅子。

沉月解釋說:“今天比賽上發生了一些事,我不太放心,就留在那多看了幾眼。”

楚雲飛關上包間門後,才繼續問道:“發生什麼事,能讓你費心?”

沉月摘下面具,回答說:“謝臨失蹤了,昭昭一個人帶隊比賽……她那個好勝的性子,我擔心會出事,所以就想在旁邊看著點。”

“原來如此。”楚雲飛點點頭,表示理解。

葉思問:“師父也不知道謝臨去哪了嗎?”

沉月回答說:“不知道。”

“他明明答應過會配合昭昭完成比賽的……”

白乾猜測說:“他應該是沒了吧?”

“嗯?”楚雲飛好奇地問,“為什麼這麼說?”

白乾回答:“我昨天跟他見過一面,發現他印堂發黑,肯定會有血光之災。”

沉月說:“我和謝臨本為一體,他受傷我能感覺的到。……他現在沒事。”

白乾說:“那也快了。”

“他昨天不僅交代了遺言,還給某個師妹留下了一個光輝偉岸的背影……”

“我還聽說,他拒絕了別人的告白。”

“並且在對方問話時,還說一半留一半……”

“連續出現以上行為,不出三天,必死無疑。”

聽到這段話,徐夏和徐霖不禁想起了白乾之前總結的那個規律。

按照這個設定來說,謝臨確實應該凶多吉少了。

就連姜川也道:“完了,白乾哥一開口,這事兒沒跑了。”

聽到這話,徐夏不由問道:“怎麼說?”

姜川面露難色,猶豫了好一會,才壓低聲音道:“他是個烏鴉嘴,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壞事百分百應驗,比言出法隨還要言出法隨。”

“真的?”,徐夏震驚了,“不是因為犯了忌諱嗎?”

這和之前白乾的說法不一致啊。

姜川道:“真的,百試百靈。現在我們都不敢讓他亂說不吉利的話了。”

儘管姜川再三解釋,徐夏仍舊沒有全信,打算下線後親自去問問林夜塵。

聽完白乾的話,沉月附和道:“借你吉言吧,我是真想削了這個謝臨,都辦的什麼事啊!”

白乾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他想要自由,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死遁離開囉。”

“其實他也不一定不:()誰家正經爹媽會玩強制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