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推了林夜塵一把:“你說,需要他照顧嗎?”

“不需要,妻主有我就夠了。”林夜塵一邊說著,一邊往徐夏懷裡鑽,語氣裡充滿了委屈的味道。

裴一舟不贊同地看著徐夏:“就這個嬌滴滴的娘炮,根本不是能一起過日子的人。夏夏,我希望你能再好好考慮一下……”

“夏夏也是你能叫的!”

聽到這個稱呼,林夜塵從徐夏懷裡跳了起來,指著裴一舟的鼻子罵。

在這情況下,他仍不忘維持自己的奶味夾子音。

徐夏忽然有些慶幸,幸好林夜塵蒙著面,不然她就丟臉丟大發了。

林夜塵還在繼續輸出:“就你這又老又醜的無賴,還敢肖想夏夏?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嗎!居然還打著我的名號來糾纏,要點臉行嗎!”

察覺到林夜塵要做什麼,徐夏下意識就要阻止,但是卻晚了一步。

林夜塵已經把墨鏡和口罩一把摔在了茶几上。

見此情況,徐夏第一反應就是捂住他的臉,以免裴一舟看到。

再不制止,這鬼就要蹦到桌子上了。

顧不上裴一舟怪異的目光,徐夏一隻手緊緊鎖住林夜塵的脖子,然後迅速把他的上衣掀起,裹住他的頭。

把林夜塵控制住後,徐夏趕緊貼在他耳邊小聲警告說:“快走,敢露臉你就完了!”

林夜塵雖不情願,卻也沒有辦法,只能以作精發言為掩護:“你打我?你居然為了他打我?所以不愛了是嗎?變心了是嗎?我才是你明媒正娶回來的正頭大夫郎,現在你居然為了他打我!”

一邊聲嘶力竭地吼叫,一邊捂著臉往樓上跑:“徐夏,你沒有心!”

因為跑的太快又沒看路,跑到二樓時,一下撞到蹲在花盆邊上的徐霖身上,摔了一個大跟頭,發出一聲巨響。

為了掩蓋偷聽的事不被樓下的兩人發現,父女倆不約而同地選擇躺在地上偽裝無人在此。

從樓下抬頭往上看,是看不到二樓的地面的。

客廳裡,徐夏正在質問裴一舟:“你說你感激林夜塵的救命之恩,敬他愛他,那你是不是該叫我一聲嫂子?趁他不在想要挖牆腳,對我糾纏不休,實在令人不齒。你現在有什麼臉面來面對他?”

徐霖趴在地上,把頭轉向林夜塵那邊,輕聲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林夜塵一邊向前蠕動,一邊回答:“等著,我先去換套衣服,一會兒回來再戰!”

徐霖鼓勵說:“加油!我看好你。”

林夜塵又往前爬了一段,到了一樓無法觀察到的區域後才快速起身,衝回自己的房間。

徐霖快速掉了個頭,以花盆為掩護,繼續觀察樓下的情況。

裴一舟還在申辯:“我是看你們孤兒寡母的這麼多年……”

徐夏忍無可忍,直接開始學林夜塵發瘋:“這麼多年無憂無慮的花著用不完的亡夫財產和撫卹金,你嫉妒壞了吧?看我不順眼,所以想要毀掉我的生活。”

“不是的,我沒有貪圖你們財產的意思,只是擔心你一個人過的孤獨……”

“孤獨?呵,憑我的條件,只要隨便一伸手,有的是男人主動貼上來。”

徐霖的這套理論,徐夏也是終於學會了,給裴一舟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裴一舟瞪大了眼:“你怎麼能這樣,林隊在天之靈……”

“我在天之靈怎麼樣?”換上“戰袍”的林夜塵忽然閃現到裴一舟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裴一舟雖然被嚇了一跳,但到底基本的反應能力還在,馬上起身要反擊。

但是在他看到林夜塵的瞬間,身體就僵住了:“林隊?”

林夜塵正陰惻惻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