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蕭卿琰聽見輕輕的腳步聲,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低沉的喊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似乎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感到不滿。

“殿下,剛剛蘇公公過來,說皇上要見殿下,看樣子非常著急!”李公公硬著頭皮的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似乎在傳遞著某種緊迫的資訊。

“嗯!下去吧!”蕭卿琰淡淡的回應道,他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找兒臣來所謂何事?”蕭卿琰微微抬手,輕聲的問著。他的目光落在了順延帝的臉上,試圖從這位大周朝的皇上臉上尋找著答案。

順延帝是大周朝的皇上,不惑之年才過半,容顏上卻染上了時間的風塵,兩鬢已經斑白,飽滿的額頭之上也有細碎的皺紋。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問題。

“澱州發來密信,番邦在澱州河對岸屯兵二十萬!”順延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這個訊息對於大周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蕭卿琰低低呻吟一聲,抬起頭嚴肅的說道:“崇州如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崇州的安全對於大周來說同樣重要。

順延帝搖搖頭,嘆息一聲:“崇州暫時無恙,如果番邦舉兵來犯我大周,必定要朝崇州借兵!”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似乎對於這個局面感到無力。

蕭卿琰皺眉,若有所思,“父皇,此舉不妥!崇州與澱州是我們大周的邊陲地區,其中澱州更是山巒疊嶂,易守難攻。而崇州一馬平川,無任何的阻礙,易攻難守。兒臣想,這是番邦與我們耍的伎倆,聲東擊西之計!明著是打著澱州的主意,實則不然,暗地裡的目標卻是崇州!”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似乎已經看穿了敵人的計謀。

順延帝輕輕咳了幾聲,明亮的眼睛裡劃過一抹異色,點點頭認可了蕭卿琰的話,問道:“這可如何是好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著蕭卿琰的答案。

“兒臣認為,命鎮遠大將軍吳雍率兵秘密趕往崇州,兵分兩路,一部分去往澱州,一部分去往崇州按兵不動,造成將崇州的兵馬調往澱州的假象迷惑敵人。”蕭卿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靜,他的計策無疑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順延帝連連點頭,最後拍了一下龍椅,“就按卿兒說著這般!來人快宣鎮遠大將軍!”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斷,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那兒臣先行告退!”蕭卿琰拱手行禮,緩緩的退出容華殿。他的身影在殿外的陽光下拉出了長長的影子,似乎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回到寢宮之中,看見桌子上的飄逸的字,劍眉清揚,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身後的宮女太監行禮,陸陸續續的出去,偌大的殿中更加的顯得空曠。一陣悶熱的夏風吹過,殿中的已然沒有了蕭卿琰的身影,桌上的金字也隨著夏風一點點的飄落在空中,最後消失不見……

“龍神大人,小清河旁見!”字條上的資訊簡潔而神秘,蕭卿琰的足尖輕點過之夜,悄然的落在玉兔的身後。

玉兔肩膀微微顫抖,蹲在河邊,從蕭卿琰的角度看去,看不清他在幹什麼。

“喂…”蕭卿琰輕聲呼喚。

玉兔身子微微一怔,抽噎了幾聲,緩緩的轉過身去。蕭卿琰看著玉兔的面容猛然一怔,幸災樂禍的勾起嘴角:“素來以美貌著稱的玉兔也有今天!不容易!”

玉兔仙姿佚貌,如花似玉,我見猶憐的面容之上,刻著一個金光燦燦的字——俗!

玉兔哭喪著說道:“各種仙術都用盡了,就連太上老君的駐顏丹都吃了一瓶了,也去不掉!嗚嗚嗚,那條該死的蛇!用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