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卿鴉青色的嘴唇狠狠地壓在紅衣女子嫣紅色的嘴唇上,一黑一紅,強烈的顏色對比,分外刺眼,分外妖嬈嫵媚。

鬼卿一隻手強勢地壓著紅衣女子的細頸,冰涼的唇在她的唇上重重地撕咬著。不一會兒,從兩個人相接的中間流出了鮮血。紅衣女子微微掙扎了一下,發出一聲輕輕的嚶嚀:“唔……”

鬼卿有些危險地眯起眼睛,嘴角輕扯,露出尖銳的牙齒。唇邊是濃重的血腥味,將他最後一絲的邪惡誘發出來。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貪婪,彷彿在享受這血腥的盛宴。

有力的臂膀一扯,黑色的煙霧將兩人纏繞其中。鬼卿靈活的舌頭不由分說地撬開女子的唇瓣,盡情享受著她帶來的甜美,和著鮮紅的血液一同吞下。紅衣女子的肩膀微微顫抖,面容上卻是一副繾綣的表情。

好久之後,鬼卿才鬆開她,一雙冷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紅衣女子,聲音壓在嗓子眼裡,嘶啞地說道:“吳曦筠,你可越來越夠味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原來,紅衣女子便是那個吳曦筠。她之前的一身白衣褪去,換上了如火的紅衣。纖細白淨的脖頸上淡青色的筋微微跳動,以前的那道醜陋的疤痕也不見了,就連滿臉的符咒也同鬼卿的一起下去了。看來,他們已經衝破了鎖妖塔的束縛。

這樣,也就意味著,他們的野心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收場了!

吳曦筠宛如一朵盛開的妖冶之花,嫵媚地淺笑著,抬手輕輕撫摸著嘴角如玫瑰花瓣般嬌豔的鮮血。她那微微垂眸的眼神,恰似一泓秋水,卻始終如影隨形地落在鬼卿身上,散發著一種勾魂攝魄的妖嬈魅力。她伸出那如蛇信般靈動的舌頭,將嘴邊和手指上的血一點點舔舐乾淨,彷彿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珍饈。鬼卿低吼一聲,如猛虎撲食般再次狠狠地壓了下來,用力地咬了一下吳曦筠那如櫻桃般誘人的嘴唇。

吳曦筠倒吸一口涼氣,卻故作沉醉地閉上了眼睛,嘴角高高地扯開,宛如新月般彎起,時不時地傳出幾聲令人心醉神迷的呻吟聲。她那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彷彿在鬼卿的背部彈奏著一曲撩人心絃的樂章,充滿了無盡的調戲意味。

只是,鬼卿的眼睛極其清明,邪惡的氣息縈繞在其中。他的目光漸漸拉回來,聚集在眼前這個妖豔的女人臉上。嫣紅的眼眸微微一暗,尖銳的牙齒再次狠狠地刺穿吳曦筠的唇瓣。

“啊……”吳曦筠小小地叫了一聲,雙手摟緊鬼卿的脖子。沒多大的一會兒,嘴上的傷口便已經痊癒了,只留下血等待著男人冰冷的舌。

天山上,溫度極好,不冷不熱。今日的陽光特別溫煦,又不刺眼。思媛坐在蕭卿琰的懷裡,嘴巴撅得老高,雙手緊緊地抱在胸前,看著蕭卿琰將龍吟琴的琴絃接好。

蕭卿琰低著頭,雙手簡單的撥動了一下琴絃,試了一下音。他的動作輕柔而自然,彷彿在享受這難得的寧靜。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形成一片片柔和的光斑,增添了幾分溫暖。

思媛繼續坐在蕭卿琰的懷裡,挪了挪屁股。她的動作輕盈而自然,彷彿在尋找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蕭卿琰的手,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蕭卿琰一切弄好之後,才輕聲說道:“這次可不許像上兩次那樣用力了,輕輕的……認真看師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