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下來,星星點點的光芒刺得姜韻初眼睛疼。

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準備繼續睡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處境,瞬間她就清醒了過來。

姜韻初從床上坐起來,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等著腦子緩慢啟動,回憶起昨晚的場景。

她昨晚親完沈景淮後,就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原主和沈景淮分房睡,所以姜韻初也不太清楚沈景淮後面的情緒。

不過應該還行吧?

她想到,如果還生氣的話,半夜應該就舉著刀過來弄死她了。她能活到現在,肯定就證明沈景淮沒有特別生氣。

自認為理清的姜韻初樂顛顛地穿好衣服,洗漱完後準備出去出房間。

她專門照了一下鏡子,看到裡面的女孩明眸皓齒,一顰一笑間滿是風情,跟自己的長相一模一樣。

唯一不太相同的,就是鏡中的人表情有些怯懦,有種不自信的感覺。

姜韻初挺直脊背,調動臉上肌肉做了個自己常做的神情。瞬間鏡中人的神態就充滿了攻擊性,跟剛剛恍若兩人。

這才對嘛。

姜韻初心想,你一個美女扭扭捏捏的,算什麼事!

做!就要做大女主!

她滿意地轉身,推門準備也讓別人感受感受自己大女主風範時,一張紙就貼在了臉上。

姜韻初將紙從臉上拿下來,定睛就看到上面四個大字——離婚協議。

再抬頭,沈景淮正在離自己十米開外的遠方,揚著下巴對她說:“把協議一簽,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

沈景淮今天應該是要去公司,所以穿的是黑色的正裝,頭髮也打了髮膠。臉上面無表情的時候,特別唬人,甚至常人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不會有。

可姜韻初不是常人,她還是感覺沈景淮就是隻小狗。

渴望主人的撫摸,也渴望別人的關愛。

裝著一副不好接近,陰鬱的樣子,也不過是為了武裝自己罷了。

畢竟在原文中,他是唯一一個原生家庭問題很大的人。

“不是昨天都親了嗎?”姜韻初長嘆一口氣:“怎麼還要離婚啊?”

她一上前,沈景淮就如臨大敵地握住了自己的褲腰,後退一步警覺地看著她說:“你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你守著我沒有意義。”

姜韻初正色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想要的不就是你嗎?”

她低頭思索片刻後問:“還是說,你要將自己送給我?”

沈景淮:“……”

沈景淮氣瘋了:“姜韻初!你不要給我胡亂說話!”

姜韻初才不管沈景淮生不生氣,她抬手就把離婚協議撕了,將碎片扔進垃圾桶後對著沈景淮甜甜地笑了一下。

“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是為了你才嫁的。”她停頓片刻後,補上一句:“之前做的那些事,也都是為了讓你吃醋。”

沈景淮暴怒的臉色一頓,逐漸開始變得遲疑起來。

姜韻初也知道原主做的那些事不會輕易洗白,所以也沒再多說,拍板道:“行動大過語言,我們後面慢慢見分曉嘛。”

她再次上前,強硬地觸碰到沈景淮的胳膊,感受到他的肌肉群正死死地緊繃著。

“快遲到了,你先去公司吧。”姜韻初拿過沈景淮放在一旁的領帶,幫他繫好後笑眯眯地說:“關於我們的感情,等晚上回來我慢慢說給你聽。”

沈景淮驚疑不定地看著她,又看看脖子上繫好的領帶,眉頭緩慢皺了起來。

姜韻初伸手指懟在他眉心上。

“別皺眉,會老。”

沈景淮:“……你去醫院看看腦子吧。”

姜韻初哈哈大笑,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