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跟車門一個命運,都被沈景淮一腳踹開了。

原本沈景淮是不打算停留向著臥室走去的,結果姜韻初卻突然開始掙扎,硬是從他懷裡跳了下去,然後一狠心扯掉了自己的外套。

紅寶石做成的鏈條纏繞住雪白的肌膚,但由於有衣服……啊,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布條遮著,還是看不全。

叫人格外遐想,恨不得伸頭仔細看看這東西到底長樣子。

這布條說來也有意思,那是該遮的地方沒遮,不該遮的地方倒是遮了個七七八八。看的沈景淮的眼睛瞬間就紅了,拖著姜韻初就想按進懷裡。

姜韻初卻死活不樂意,非要走完流程,頂著這一身衣服拉著沈景淮到了餐廳,跨坐在他身上後端起桌子上早就倒好的紅酒。

她餵給沈景淮喝。

沈景淮眼睛盯著她的臉,喝進去後單手捏著姜韻初的臉頰吻上她的唇。

紅酒味道芬芳,絲絲縷縷地纏繞住全身。

一吻畢,沈景淮沉著眼神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姜韻初拉過他的手,讓他的掌心貼緊自己的胸鏈,笑了一下說:“做合法的事情。”

沈景淮抬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瓶,在姜韻初愣神的時候喝了半瓶。

魏溫瑜誠不欺她,半瓶下去沈景淮眼神已經開始恍惚了,呼吸聲也跟著加重了起來,閉著眼睛急促地呼吸著。

他這副樣子,姜韻初突然有些擔憂了,心想不會一會就暈——

沈景淮撕掉了布條。

姜韻初尖叫音效卡在喉嚨裡,還沒發出來就被堵住了嘴巴。

好不容易嘴巴自由了,姜韻初立馬喊道:“去臥室!去臥室!”

沈景淮的手摸上姜韻初戴著的腿環,將手掌塞進腿環中,欣賞著被勒紅的大腿肉。

姜韻初:“去臥室唄……”

她聲線拖的長,聽起來跟撒嬌一樣。

沈景淮喉結一動,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姜韻初哼唧了一聲後,就不敢叫了。她眼中泛著淚花,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席捲了她全身。

這跟之前一點都不一樣……

這跟之前一點都不一樣!!!

姜韻初猛地開始慌了,扭動著身子就要跑。

沈景淮一手按著她,一手掌控著她的身體。

“別動。”

充滿愛慾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還沒開始呢。”

……

凌晨的鐘聲敲響,漫天的煙花跟著一同釋放於天空。

姜韻初也被迫看了一場煙花秀,她都站不直,只能手扶著旁邊的牆,紅寶石砸在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吵的姜韻初耳膜發麻。

“你不暈嗎?”

姜韻初帶著哭腔問:“你喝完酒後,不是隻會安安靜靜地坐著嗎?”

沈景淮嗯了一聲後,捂住了姜韻初的嘴。

姜韻初嗚嗚咽咽得喊叫,企圖得到同情。

但是沒有用。

好像沈景淮剛剛喝的不是酒,而是催情藥一樣。

那漫天的煙花都放完了,沈景淮還沒有一點要舒緩的意思。姜韻初都不知道失去多少次意識了,但每次醒來的時候都發現還沒有結束。

臥室已經不能要了。

沈景淮就抱著她去了客房。

“為什麼不問我,我的酒量是多少?”

沈景淮捂著她的嘴,發狠問:“為什麼要找別人?”

姜韻初:“唔唔唔。”

沈景淮:“想要為什麼不告訴我?嗯?”

沈景淮:“你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嗎?”

他大度地鬆開了捂住姜韻初的嘴,居高臨下得用琥珀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