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淮的助理站在姜韻初身邊,手中拿著證明姜韻初股東身份的合同。因此不管顧子平再怎麼震驚和懵逼,也干擾不了姜韻初進華韻。

畢竟姜韻初股份最大,他都得聽姜韻初的話。

顧子平跟在姜韻初身後,低聲問顧嶼川:“哥,怎麼回事啊?她手上為什麼會有沈景淮買的股份?”

顧嶼川心亂的要死,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視線放在姜韻初身上,眼神有些渙散。

她怎麼……變好看了……

“哥?!”顧子平碰了碰顧嶼川的胳膊:“你在想什麼呢?”

“你等會,我跟姜韻初說個話。”顧嶼川不顧顧子平詫異的眼神,匆匆丟下一句話,快步上前拉過姜韻初的手腕:“我有話問你。”

姜韻初被抓住手腕的剎那,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猛地就跳了起來問:“你幹什麼呢?!”

助理也被驚到了,擋在顧嶼川和姜韻初中間警惕地趕著顧嶼川:“顧先生,請您自重。”

顧嶼川沒有看助理,而是死死地盯著姜韻初看,重複強調一遍:“我有話問你,我們聊聊。”

姜韻初沒有回他,而是緩慢地低頭看向顧嶼川抓著她手腕的手。

顧嶼川心裡猛地一個激靈,不自覺打了個寒戰後緩慢地鬆開了手,軟和了下語氣道:“浪費你點時間,很快的。”

姜韻初揉了揉手腕,冷笑一聲:“你不是會好好說話嗎?剛剛在命令誰呢?”

眼見著姜韻初要跟顧嶼川過去,助理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反射性拿出手機準備給沈景淮告狀。

“噓。”姜韻初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回頭對著助理無聲道:不要告狀。

助理一個激靈,猛地幻視成了沈總在注視,連忙將手機收了起來,抬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真不愧是夫妻。

助理戰戰兢兢地想,給的感覺都一模一樣啊!

“就在這吧。”姜韻初停在逃生通道內,靠著牆說:“這裡也不會來人,想問什麼快問,我還有事。”

姜韻初來的匆忙,沒有化妝,只塗了個棕紅色的口紅,提的氣色亮了不少。靠在牆上的時候,捲髮落在身前,平白地添了一絲魅感。

“你……”顧嶼川有些口乾舌燥,清了清嗓子後才說道:“你捲髮比直髮更好看點。”

姜韻初:“……”

為什麼我會指望傻逼男主能問出有價值的問題?

姜韻初當即耷拉下臉,轉身就要往外走。

顧嶼川一急,上前又一把拉住姜韻初的手腕:“你等會!我就是想問問你跟沈景淮什麼關係!還有就是為什麼要嫁給比你老——嗷!”

顧嶼川扭曲著面容捂住自己的膝蓋。

姜韻初收回腳,自上而下地看著顧嶼川問:“關你什麼事?”她蹲下來,看著顧嶼川問:“你是我誰啊?”

我是你:()穿書!我專給陰鬱大佬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