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是肯定更的,最近超忙,抱歉!)

關於秋鴻後來回家後,之所以又成立了遇仙樓殺手組織,這並非他的本意。

他本想回到家鄉後,過一種安逸的生活,他賺到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

他並不想開酒樓,一個貴族。怎麼能從商。

市井販漿和那些販夫走卒,有什麼不同,在他眼裡都是卑微而且丟臉的職業。

可他回到家鄉後,一切都都變了,從前的房子已經被賣了,裡面住著的是外鄉人。

他在城裡一間茶鋪裡,找到了她的家,

那個在他在心裡過於正直的妻子,穿著清涼,舉止風騷,腰肢扭動嘻笑著招呼客人。

一個錢一碗的茶水。兩個錢一小盤瓜子、花生、蜜餞或當季的水果。

小本生意,賣的本就是笑臉,交了房租和貨錢,剩不下幾個錢,僅夠維持她們母女二人的溫飽。

他的女兒的身體一直不好,相親時受了一場驚嚇,又淋了雨,回來後大病一場。病好後,每日躲在房間裡,不出門,不見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說話。(前面有寫,不記得了可以回去看看。)

她十分敏感,目光和聲音也是她身體的延伸。她不願意接觸到任何人,只想呆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的房間裡緊閉著門窗,餓了渴了或想要什麼東西,就會寫在紙上,從門縫中遞出去,她躲在門後面,聽到母親來敲門,她永遠也不會回應,直到外面長嘆一聲,我走了,東西放門邊了。她在聽不到腳步聲後,才會開啟門,把東西取進來。

他不在的這幾十年,她們娘倆熬過了多少難熬的歲月。秋鴻在心中暗想。

他沒有怪她,更沒有走上前和她相認。

這幾十年,秋鴻也變了許多,他做的事都充滿了兇險,他也變得沉穩且充滿了心機。他是一個刺客,他看過許多人在絕境時的種種表現,有人哀求,有人反抗,有人平靜,更多的人是驚恐。

他在城裡租了個住處,又悄悄地在茶鋪裡觀察了三個月。

顧掌櫃常來,他是開布店的,幾乎風雨無阻,每日都會來茶鋪,喝一碗粗茶,吃一盤點心,聊幾句家常;李員外也常來坐坐,他有些家產,這個城裡數家鋪子都是租他家的房子,素素對他也格外上心,每次他來,都要將他坐的桌子再擦幾下,但他點了茶水和小吃卻從來不吃,只是悶聲坐會,他從來不付茶錢;孫員外每次來都要說幾句騷話,他有一家磨坊,賣油為生,本人也油嘴滑舌的,每次吃完自己點的,臨走時,還會多抓一把花生瓜子……

一天夜裡,秋鴻悄悄地放了一把火,燒了茶鋪。

素素衝入火海,把女兒抱出來,望著救不了的大火,把賴以生存的茶鋪燒成了灰。

她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

第二天,在郊外尋了處許久沒住人的破房子,先安頓好女兒,卻又沒事人一樣,穿戴整潔,精心打扮了一番,四處走動,張羅著借錢,打算重開茶鋪。

對她而言,順其自然從來不是兩手一攤,聽天由命。而是,竭盡所能之後,再不強求。

她還不甘心,有女兒要養,日子再苦也要走下去。她撩起額前亂髮,攏到耳後,又仰起頭。

顧掌櫃聽說了茶鋪起火的訊息,眼見她來布店,就遠遠地躲了,只讓下人給了500錢,結了欠下的茶錢,多出來的一點,卻沒要回;李員外氣急敗壞,不僅沒有借給她,還怪她用火不當燒了鋪子,要她賠鋪子的錢;孫員外依然一副笑臉,倒是肯借,卻要同時納她們母女二人為妾……

這些人,秋鴻不會放過他們,但也沒想好該怎麼處置。

既然已經回到了老婆孩子的身邊,他不想再殺人了。

而且,荒唐市儈,該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