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和相柳吵了一架後,在寒冷的夜裡漫無目的的轉了幾圈,無處可去,她有些後悔。

她又想起了高漫妮教她那麼多,其實只有二個字,勇敢。

不是勇敢的面對男人,而是要勇敢的面對自己的處境。

高漫妮活的冷靜,尖銳。

她一個人可以活的很好,她活的也很高傲,所有不被珍愛的人生,都應該高傲地絕版。

她教她人生無虞則安,女人的成長是從高處去到更高處,男人只是墊腳石,千萬不能當成依靠。

要自立、自愛、自安。不管在哪裡,不怕爭鬥,也要認清世事無常,想要的不一定都能得到,直至覓得心安。

男人不是歸宿,如果把自己完全交到了男人的手裡,則永遠無法心安。

闢如火月,非要傻等一個人,深情即是一樁悲劇。

所以火月才會羨慕子不語。

子不語能把人心緊緊地握在自己的手裡,敢不聽她的,她活的清新脫俗,出水芙蓉一般。

她們這三個女人,有著三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而九姑娘自己呢,看過悲劇也扮演過悲劇,卻在最後一幕潛逃,人是活著,但熱情已死。

一條不明不暗的路,帶著她又回到了馬居橋。

她站在一座樓前,大聲高喊,將這個寂靜的冬夜吵的震天響,引來了一片罵聲。

“可可,遇仙,出來陪姐姐喝酒。”

我趕緊從暖和的被窩裡爬出來,跳著穿好衣服,跑下樓去。

她站月亮之下,冷清的長街上,來回的踱步吟詩。

夜中不能寐,起坐彈鳴琴。

薄帷鑑明月,清風吹我襟。

我快步走過去:“九姐,你喝多了嗎?”

“我還沒喝呢。”

“沒喝就會背詩了。”

“姐也是和相柳談過戀愛的人,會背詩還不正常。”

樓上傳來的罵聲越來越多,我拉著她趕緊向外面走去。

“怎麼被相柳甩了嗎?”我笑著說。

我心裡知道,相柳這個男人不壞,我只聽過他被甩的事情,沒聽他甩過誰。

“是我甩了他。”

我們已經出了馬居橋,我走的慢了些,心裡想那天熊可可說,他們還挺般配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分了手。

到了豬師傅烤肉,我們挑了屋中角落裡一處安靜的位置。

三杯烈酒下肚,肚子裡像燃起了一團火。

九姑娘又將手裡一杯酒,一飲而盡,她長長的“哈”了一聲,隨著一口氣出去,她的臉色好了很多,看得出來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人就是這樣,遇到不開心的事,大吃一頓,喝上幾杯,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都有可能改變。

九姑娘問:“為什麼可可不來,他不是挺:()黑玄幻我在妖界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