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我們還是聊聊怎麼打擂的事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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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荷花沒有家,但帶過兵,知道那些十幾歲的半大孩子,最能惹禍,她不禁好奇問道:“那秋水妹妹現在在哪裡?”
流光面色變的淒涼,抬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心,仰面看天,輕輕說道,“她在這裡。”
是夜,月色皎潔,有鳥驚飛。
流光轉頭看到海荷花一臉疑惑又輕聲說道:“她離開了北境不知去了哪裡,希望外面的世界能對她好一點。”
海荷花又不解地問:“那你為何嫁給了……陸仙尊?”
流光自嘲笑了笑,“關於愛情,你期待的是鮮花,到頭來得到的往往不過是一個歸宿。”
她的話答非所問,卻又像是回答了所有。她擺了擺手,站起身來,送海荷花回房休息。
春天就要來了,遠外的河傳來“咔咔”的冰層碎裂的聲音。
臨別時,又笑著對海荷花說:“願你能,所嫁即所愛。”
海荷花聞言低頭一愣,這許多年,她南征北戰,從未當自己是女人,更未想過會要嫁人,正猶豫該如何作答,再一抬頭,流光已經踏著清涼的月色走遠了。
海荷花方才感知,世間最美豔的,莫過於蒼白的月色,冷月不語,臨花照水。千萬年引多少痴男怨女隨風而逝,巴山夜雨裡剪不盡的西窗燭影。
流光的話,像是在海荷花心中埋下了一粒種子,從此生根,她靜靜地站在黑夜裡,倚著門,像倚著一個人。
夜風輕輕地從臉頰劃過帶著冬日遠山的融雪時松柏的淡香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情節湧上心頭悠悠的某種不可觸控的傷感油然而生曾經我以為生命是一場挑戰最終必將我埋藏從此我將更加冷漠我改變不了命運但命運也改變不了我也許人生中反覆出現著的短暫的溫暖和快樂不過是面對它本相的一種逃避只是我們老去時可以一再回味的溫柔的牽掛我平靜的表情下面起伏的心依然如海妖揮動著嗜血大劍破風怒嘯。
晚飯過後,熊可可來找我,現在我和他都有單獨的房間,我正拿著黑色的雷雲劍,在房間裡練習鶴仙人教我的劍術。
這把雷雲劍經鶴仙人從我體內取出後,變得又細又長,握在手中十分不便。可我沒有靈力,那個古神符又被真言仙人搶去了,如果再將雷雲劍隱入體內,遇不到識得此劍的人,無法將其取出,就一直背在身上。
熊可可一進來,伸手就把雷雲劍奪到了手裡,“你一個凡人,天天拿一把神器,如果不是在花帥的軍營裡,你不知死多少回了。”
“黑雷雲是小雪的,已經認主了。”
“神器就是神器,即便是認主了,也有許多人搶。”
“把黑雷雲還我。”
“好兄弟,借我用用,我明天去流光那兒,回來就還你。”
熊可可說完轉身就跑,我追出門,他早就不見了蹤影。
熊可可揹著雷雲劍去找惠惠子,“惠惠子,你明天一定打扮漂亮點,和我一起去見流光。”
惠惠子正在房中修行,被擾的一陣心煩,沒好氣的回了一聲,“滾,我不去。”
睜眼看到熊可可背在身上的雷雲,疑惑地問:“遇仙的劍,怎麼在你身上?”
熊可可笑著說:“他借給我的,明天我帶著它,再帶上你,去北都抖抖威風。”
惠惠子正色說:“這可是神器,如果你弄丟了,死一千次都賠不起。”
“放心吧,丟不了,我5品了,這神器在我身上,比在遇仙身上保險的多。不信你來搶搶試試。”
惠惠子不語,伸手一掌,把熊可可拍的飛出去,在院牆上撞出了一個“大”字形的窟窿。
第二天,傍晚。
熊可可灰頭土臉的回來了,身上的雷雲劍也沒了。
海荷花帶著白裡和無痕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