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魂軍已經接管了整個東都,外城和內城都駐了軍。

海荷花計劃把東都作為大本營,在這兒休整九天,並等相柳和九姑娘他們到來。

海荷花每天都在子不語那兒,她和火月都很喜歡子不語,她們每天都呆在她的房間裡。

這是海荷花第一次和小雪交手,雖然海魂軍勝利了,但被損失也不小。為了防範小雪再帶人來偷襲,海荷花讓海魂軍原地休整並實施了嚴格的禁酒令,所有的人都無事可做,飲茶聊天。

牛掌櫃是唯一在忙的人。

他講演的票賣的並不好,他每天帶著熊可可外城內城的二頭跑,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自願買了票。

他想起了海荷花給他的承諾,每個人都去。

他去找海荷花,但不能直接提賣票的事,就帶上了講稿。

海荷花本想安排人去尋找我的下落,但子不語還是從前那句話,“不用管他,他有腦子會自己想辦法。”

海荷花唯一一次見過我,就是在戰場上看到了我的神勇表現。

她以為我平時也是那麼神勇,於是,也就放下了心。

唯一還在擔心我的人是惠惠子,她依然每天守在子不語的身邊,不過這幾天海荷花和火月她們都在子不語的房內,她就來到了外面,剛好看到牛掌櫃帶著熊可可來找海荷花。

她心裡想讓牛掌櫃提一下,能讓火月她們派人去找找我。

她說:“也不知道遇仙怎麼樣了,上次至少知道是被鶴仙人抓去了,這次幾天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牛掌櫃眉頭一皺,也有些擔憂,

“也是,他再不回來,就趕不上我的演講了。”

惠惠子見他只擔心他的票賣的好不好,就嘆了口氣,放他進去。

海荷花接過牛掌櫃遞過來厚厚的講稿,先遞給了子不語。

子不語正在聽火月說相柳的八卦,隨手翻了幾頁,啪地一拍桌子,笑著說:“題目不錯。”就又遞還了海荷花。

接著又急切地問火月,“他不是追漫妮嗎,後來怎麼又追小九了呢?”

從懸浮山的法陣中出來之後,她的神力還未恢復,但精神好了很多。

海荷花拿著牛掌櫃的講稿,也翻了幾頁,附和著說道:“題目好。”

就把講稿還給了牛掌櫃。

火月捂嘴呵呵笑,輕輕推了一下身邊的高漫妮,“這事你得讓漫妮自己說。”

高漫妮說:“不如等他來了,你們直接問他好了。”

牛掌櫃見海荷花沒提全都要去的事,就不死心的又問恭敬地問了句,“還有哪些地方需要改進?”

大家都轉頭看向子不語。

子不語裝模做樣的沉吟了一下,“我覺得寫的挺真誠的,要不把題目改的更吸引人一些?”

牛掌櫃收好了講稿,沉默的退了出去,心徹底涼了。

她們只關心那些八卦,根本沒心思看他的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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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海荷花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她如約的給每個人定了票,但票錢要從軍餉里扣除。

火月說:“這麼貴的票價,那些不想去的,豈不是恨死了老牛?”

海荷花悠悠地說:“就是讓他們恨他,反正老牛也不想再帶兵了,就不要再給那些想要追隨他的人,留任何的念想。”

火月低頭不語,她辭官之後,一直保持著簡單的生活,很少再去想那些複雜的事情了。

她已經過了熱情的年紀。

俗世生活,大家在各自的道路,漸行漸遠。雖有掛念,但再也無法接近。

如果不想承受對方的熱情,疏離就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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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子不語的房間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