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話間,就見前方有幾人正整齊劃一的持棍而來,不用猜都知道,這些來人定是巡查司兵。

以二女對巖淦王徐遠璟的瞭解,沒有意外,這定是剛剛離去的巖淦王徐遠璟通知他們進來攙扶徐雲山回暑衙的。

畢竟徐遠璟也不願白白送上兩個絕色給徐雲山當“枕頭被子”用,這根本就是暴餮天物。

在二女的印象中,徐遠璟看似出手大方,為人豪爽,其實最是計較,每一分一毫都要用在刀刃上。

說白了就是徐遠璟最見不得浪費,哪怕徐雲山沒有醉去,而是淫性大發,直接將兩位絕色就地正法,這徐遠璟可能還樂見其成。

畢竟徐遠璟是那種不怕買貴的,只怕買貴了的人,在他沒有下定決心將兩位絕色送到徐雲山床榻之上的時候,他亦是不會讓徐雲山在二女身上佔到什麼便宜的。

所以,他一出了攀九天頓時就有些後悔將二女留在裡面,但又不敢再返回,於是當即告知守在北院院門的巡查司兵,就說他們巡查使喝醉了,需要他們進去攙扶回暑衙。

那四名司兵聞言,二話不說,當即就持棍而來,就剛好撞見了剛出攀九天沒多遠的魏楓華和紅俏師徒二人。

接下來,徐雲山也在四名司兵的攙扶之下,暈乎乎地上了魏楓華特地準備的馬車上,在車伕高超的趕車技術之下,平穩地朝著巡查司暑衙走去。

待徐雲山一行走遠後,相送的魏楓華和紅俏則是心事重重地回到北院中屬於她們居住的一棟院子,叫做鳳棲梧。

只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當她們進入院子,踏進院中正廳之際,就望見了面色不善的徐遠璟已經高坐堂中,正陰沉著臉端著茶杯喝茶。

二女連忙上前見禮,徐遠璟則是冷冷地擺了擺手道:“免了,先坐下再說!”

二女連忙分別坐在了徐遠璟下首僅有的兩張案几後。

這偌大個堂廳,居然只有三張案几,而徐遠璟坐的那張居中,且特地墊了一層臺階,想來,這其實就是他的專屬位置,而主位下首左右兩張,也就是魏楓華和紅俏的位置了。

看這佈置不難斷定,這徐遠璟肯定經常來這裡,否則不會這樣按照以他為尊的佈局來佈置這堂廳。

徐遠璟見二女紛紛落座後,才緩緩問道:“你們說說,這徐雲山是真的中藥還是假的中藥?”

魏楓華連忙跪直了身子躬身行禮道:“回殿下,妾身抱著他時,不曾感受到他的呼吸異常,不像是裝的。”

紅俏也連忙接上道:“不錯,妾身躺在他懷中之時,也覺得他的心跳之平緩,若非十分熟睡之人,絕難有人能在非入眠時間做到將心臟調整至如此緩慢平穩。”

徐遠璟猶自不通道:“你們不懂武功,根本不知道,這徐雲山如此的武功,這大虞朝怕是都難逢棋手,他能控制呼吸心跳的節奏,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二女聞言皆是大驚,紅俏更是難以置通道:“他當真如此厲害?”

:()鋒戈之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