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義薄雲天（9）(第1/2頁)

酒中生謝天佑喝道：“九師弟！有用嗎？這樣的解釋，我們說過多少遍了！他布的局就是為了把我們趕出衡山。當年，他一句也不容我們分辯就砍下我的右手，這就是見證！當年，你是師傅最欣賞、最心愛的弟子；那時候，我的武功比他高。我們倆就是他當上掌門最大的絆腳石、眼中釘！明白了嗎？”

柳長生亢怒道：“毫無憑據，你竟然誣衊我佈局陷害你們？！你們兩個叛徒，我衡山派再不濟也不容你們如此放肆。劃下道來吧！柳某要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他嗔怒上頭猛抽出長劍。

“你把我們趕出衡山派，砍我手臂就有真憑實據麼？！誰怕誰！”酒中生一揚左手，擺開南嶽獨秀的架勢。

場中頓時靜得一片死寂，但聞各自的心跳聲。劍書生喊道：“兩位師兄不要再鬥了。”

“我相信劍書生的為人。他怎麼會殺害孤鴻子師伯呢？師伯一向很疼愛他的。”彩蝴蝶開聲呼道，她又道：“我師傅回到巫山並沒有說起這回事。請問柳掌門，當時我師傅與無崖子師伯對此事是怎麼看的？”

柳長生道：“酒中生再也無顏面對衡山，斷臂遁走後。師伯與師叔趕來，他們又悲又怒，待知道經過後，他們居然維護劍書生這個叛徒。無崖子師伯對劍書生本來就十分鐘愛，劍書生被逐出衡山後，他就像撿到寶似的把這叛徒帶回無量山了！可憐師傅無言而終，給盟主的錦盒也失去了蹤影。”

酒中生聽來，一肚子怒火，喝道：“故事編夠了嗎？九師弟，看來我們要蒙冤一世了。今天，我與他只能有一個活於世上，萬一我死了，你也用不著替我報仇。我要到地府找到師傅，在閻羅王面前告這個偽君子一狀！”

“你們靜一靜，讓我想一下。”白一劍此刻徐徐發聲道。眾人對藍天劍的敬畏比碧雲刀更甚，這下任何人的心情都被壓了下來，靜如死水。

白一劍問道：“孤鴻子在禁地前向無崖子與李香君說明傳錦盒一事時，你們都聽到了？錦盒之事是真有的了？”

柳、酒、劍三人一致點頭。白一劍又問道：“你們可知錦盒內是何物？”三人一致搖頭，柳長生道：“師傅曾說過，從頭到尾，就連他也不知盒內是什麼。盟主的東西，誰也不敢窺視。”

白一劍道：“北方蠻夷殺害朝廷太監的目的必定與此錦盒有關。現在，假設情況有如劍書生剛才所說，衡山禁地有蒙面黑衣人的出現，極有可能也與錦盒有關。錦盒失蹤後，你衡山派如何向戚將軍交待？”

柳長生道：“柳某在事後，親自到軍營向戚將軍說明了一切。將軍只覺大事不妙，當時就向聖地發出了信鴿說明此事。將軍又在親信衛士中挑選出五名精銳騎兵，分開路徑秘密趕往聖地，目的也是向盟主說明此事。不知聖地中可否收到了資訊？我們衡山派上下都有一種負罪感，之後一段漫長的時間裡，我們都在打聽錦盒的下落。當時，江湖上滿是盟主藍天劍敗於白銀劍手中這個訊息。”

白一刀道：“情況必定十分嚴重。怎麼信鴿與騎兵都不能順利到達聖地呢？在軍營中，戚將軍也沒有向你說明盒內是何物麼？”

柳長生苦笑道：“將軍怕是信不過我們衡山派了。”

白一劍道：“這是有所顧慮。後來的信鴿與騎兵必是被人截殺了，暗中之人對一切行動悉數知曉。結論得出來就是，不是戚家軍中出了奸細，就是衡山派內出現了奸細。”

眾人一怔，柳長生驚道：“這是假設有蒙面黑衣人出現的情況，要是沒有黑衣人的出現，而是劍書生與酒中生二人謀殺師傅呢？”

白一劍應道：“如果真是他們二人的錯。這種情況下，證明了你們衡山——不，南嶽一派為爭當衡山掌門而出現了內訌，手足相殘，再進一步偷窺了錦盒的秘密！”

眾人更是大驚，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