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義道:“藍天劍,碧雲刀。刀劍合璧,天下無人能敵。兩位盟主是一對夫妻,當年他們刀劍合璧成功之時,武神鬼眼狂刀在他們聯手之下三招不到就逃回了東瀛,這是武神親口對我說的。如今的藍天劍卻是一個俊秀的小夥子,看來是盟主的後代,但本領已如此高強。試問你們東瀛有如此傑出的英才麼?”

秋水小甯越聽越心驚,猶疑道:“不管如何,拿不到戚繼光的人頭就見不到我們教主。”

司馬義怒道:“我誠意向京四郎挑戰。既然你們如此不給面子,就休怪我辣手摧花不留情了!”他揚了揚手中長劍,劍尖點地,劃響山石,人若下山猛虎向前急衝,“咔——咔!”地面火花四濺,如一道火箭向秋水小寧激射過去。

但見秋水小寧將手中那非刀非劍的怪兵器高舉過頭,突地盡力往地下劇砍,“轟!”聲大作,地面縱起了大團火焰。秋水小寧的怪兵器竟然燃燒了起來,帶火的兵器在空中狂舞。一聲脆鳴,火焰匯成了一隻龐大的火鳥,振翅沖天飛起。火鳥在夜空中掠起一道火光彩弧,向急奔而來的司馬義迎頭撲下。

司馬義冷哼道:“壬生一族,金翅鳥王者劍招!那你也看看我在東瀛學到的東西吧!”他平地一閃,繞到了大山石之後,接著“哇!哇!”地大叫了幾聲,火鳥迎頭撞著地面,散碎成了一片火海。秋水小寧不知司馬義要弄什麼玄虛,茫然四顧戒備起來。

白一刀在這個方位看得清楚,他看到了司馬義閃入了山石之後,奮力猛急地向大石頭打了幾掌。每一掌落點,山石都向內凹了進去。接著司馬義從身上掏出了一塊布狀的東西,蒙于山石之上。

“咚!”的一聲,秋水小寧與白一刀的心臟都急跳了一下。白一刀忙運功抵抗,不知司馬義要使出什麼厲害招數。只見司馬義向山石不停地急敲,鼓聲登時震天響起,如一道道悶雷,激盪人心,原來他用皮膜把石頭弄成了石鼓。白一刀但覺這怪異鼓聲直可以勾人魂魄,他忙把跳躍的靈魂念化成刀,牢牢凝固在一起。

“呀!”一聲慘叫,但見秋水小寧捂住雙耳,倒在地上胡亂在輾轉,痛苦地呻吟著,口中依稀苦叫道:“你是音——忍!這是九重——音波功!”

白一刀心道:原來司馬義就是在客棧中暗暗拔劍的音忍怪客人。女掌櫃是幽靈教派出來接應司馬義刺殺戚伯伯的,他們早就商量好了在客棧會合,不意被我們碰著了,而司馬義的行動也沒有成功。可是司馬義一意要向幽靈教教主挑戰,所以與秋水小寧女掌櫃翻臉了,出來這荒郊打鬥,威逼女掌櫃帶他去與京四郎相見。現在司馬義使出了音波功,女掌櫃果然受不了。救不救她呢?白一刀心中犯了愁。金翅鳥王者劍招?壬生京四郎?呀!爹爹不是叮嚀說,當年殺害纏綿刀呂前輩的兇手不正是會用這劍招的壬生一族高手嗎?看來定是與幽靈教的人有關。從女掌櫃身上或許可以幫無情劍公冶前輩查出兇手。

心念至此,白一刀大喝一聲:“司馬義,住手!”身軀突地拉長,化成一柄巨刀,閃電般劈開了大石鼓,一道刀影在另一頭出現,貨真價實的一柄巨刀又變回了飄逸灑脫的白一刀。

司馬義驚道:“你是誰?人化刀,怎麼可能?”他真的是驚得如見鬼魅。秋水小寧從地上爬起來,形同虛脫,驚疑無力地呼道:“小相公,原來是你!我的確看走眼了。相公的功夫原來這般嚇人高絕。”

白一刀喝道:“我並不是救你,也不會幫你。還可以走動的話,就給我回到客棧去,待會我有話要問你。”秋水小寧一愕,看了看麻木的司馬義,她自服了一顆藥丸,果真依言離開了。司馬義驟然驚醒,叫道:“你是她的幫手?我不可以放過她的!”他瘋狂地向白一刀刺出一十三劍。白一刀無心與他打鬥,“電步光身法”連用,身子如光似電地閃避開司馬義的快劍,口中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