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樂道:“你站在我們這邊?你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個好天使咯。”

“我本來就沒想過傷害你們,但你們卻傷害了我,我祈求過你的幫助,而你選擇了冷眼旁觀。”

“我說了那不是我,所做的一切並非我的本意,再說冤有頭債有主,你該去找劃開你身體的男人和女人,而不是來找我。”

天使哈哈大笑,“我已經找到他們了,現在輪到你了。”

夏荷心裡“咯噔”了一下,“你找到他們了?”

“他們兩個去到暴虐領域後以為有保命手段就能暢行無阻,殊不知在主的眼中只是送到嘴邊的美味糕點。”

“肉球”一陣蠕動,擴散出了一個洞口,一條細長的“蚰蜒”狀蟲子從中被吐了出來。

天使說道:“即使你們這樣對我,我還是在盡力的關掉連線的門,我不斷用病人們的屍體去堵身上的缺口,卻發現於事無補。”

“我憤怒,我不甘,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卻因為你們的錯誤而承受這不見天日的孤寂和門無時無刻都在撕裂身體的摧殘。”

“但主還是憐惜我的。”

夏荷愣愣的看著那條蚰蜒,蜈蚣般的蟲身上架著的卻是一顆短髮女人的腦袋,正是莫以歡。

莫以歡漂亮的粉色短髮此刻被血汙渲染的一片漆黑,她雙眼被剜掉,嘴唇微張,裡面的牙齒和舌頭全部被拔掉,而她的脖子處是恐怖的裂口,她的頭就這樣直接被插進了蚰蜒的頭部。

貝斯驚訝道:“我去,把一個小美眉搞成這個樣子,那些傢伙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啊。”

夏荷對天使問道:“你搞的?”

“主憐惜我,它知道我的憤恨,便把女孩變成這樣透過門送到我的身邊。”

“另外那個男人呢?”

“不知道,但想必他的下場也不會太好過。”

夏荷冷聲問道:“所以你想要對我做什麼?殺了我?還是把我變成莫以歡這副樣子?”

天使咧嘴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特意在四樓設定捉迷藏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讓我們這些病人崩潰再重塑我們的理智嗎?”

“這只是表面的那層含義,除了你們這些試煉者,很少會有病人能來到四樓。”

看著夏荷嚴肅的表情,天使笑眯眯地說道:“雖然你完成了捉迷藏的遊戲,但你的朋友們可還沒有完成,除了那顆蛋還有兩條岔路的神明道具在等著他們。”

夏荷喚出面具,如離弦的箭一般衝到了天使面前,他用手指插進了臉的眼睛裡,將臉往外扯。

“沒用的,我已經和整座精神病院融為了一體,你無法摧毀我。”

臉下是一條條肉質絲線和肉球相連,雖然臉被扯出了肉球,但卻無法扯斷,夏荷只好鬆手讓臉彈了回去。

枝芽從臉部被戳瞎的眼眶處長了出來,天使譏笑道:“對,就是個表情,你所犯下的惡果投映到了你朋友的身上,你害死了他們,這就是我想看見的,就像在過去你拯救的醫生和病人,正是因為他們,我才造就瞭如今的回守精神病院。”

提燈的那個男人走到了夏荷身邊,說道:“當初你用火燒掉那些藤蔓的時候我以為火會對院長有用,結果一切都只是徒勞罷了。”

一提起火夏荷想起來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你是之前被纏在牆上的那個醫生?”

“啊,是我,院長慈悲,饒了我一命,讓我成為了構建回守的一片磚瓦。”

天使說道:“我讓他成為了提燈人,就是你在小黑屋裡見到的那種提燈人。”

夏荷問道:“你就是醫院的意志?”

“對,我選擇一些沒有價值的病人,用他們的血肉堵住門的缺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