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蕪笑呵呵的看著一切的發展,並提供一些小小的幫助。

對於碎牙的信心,她同樣深感認同——的確不可能,當然也沒人會如此膽大妄為。

當所有人都抱持著這樣的想法時,連碎空本人也是如此認為之時,就給了楚蕪燈下黑的機會。

要不然,但凡碎空稍加仔細的探查,還是能抓到幾分蛛絲馬跡的。

“哎呀,按年起步的計劃,這就是老一輩的生命長度嗎?”

人老成精,魔老成鬼,會咬人的狗不叫。看似謙恭的碎牙,並未放棄讓這位空降的“欽差”,可能的“太子”塵歸塵,土歸土。

三步走——降其心,亂其行,背後身中八刀,死於不明aoe,最後,讓“碎空”家族再次偉大!

楚蕪偷偷看了一眼他的這項草創計劃……只能說,與她這種只爭朝夕的人不太合路。

楚蕪也就放任對方和空氣鬥智鬥勇,畢竟,但凡他把自己的盟友拉出來,併肩子上,就輪到楚蕪要跑路了。

那麼多強者,她打不過,也無法掩蓋戰鬥的動靜。只能像最知名的反派一樣,發出我一定會回來的無能吶喊。

因為,對於暗中一切的波濤洶湧,行程匆忙,勇氣無限的楚蕪絲毫不慫,還感到一絲可笑。

“算了,還是想想要如何回去吧,這麼多天過去了,怎麼還這麼認真?”

楚河在整個深淵玩的十分開心,憑藉著日益增殖的水晶球·三千,以及深淵雲瑛的跑腿,活動範圍越來越廣,行動速度越來越熟練,為路遇的每一個‘可造之材’送上禮物。

雷黎黎逐漸登上了深淵熱門,日常打打小怪,割割韭菜,挑挑極限,再受點重傷,在修為之外的領域積累底蘊,試圖突破瓶頸。

只有她這裡一無所獲,讓楚蕪略顯苦惱,她上次藉著這個馬甲試圖偷偷溜回去,但對方查的太嚴,讓她不得不原路返回,繼續在這裡橫行霸道,吃喝玩樂的排解自己的苦悶。

友軍這麼認真,她覺得,這次被逮到,恐怕只是挨一頓打都無濟於事,可能被吊起來抽!透過雲巖的記憶檢視,那個暴躁老焱不知道又吃了什麼槍藥,磨刀霍霍,是自己送的禮物不滿意嗎?

而且,藍星似乎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不止天武,各地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想抓個人問問,卻沒有知情人再回深淵的,而天武方面輪班的嚴防死守,更是讓兩人感覺心中有云瑛在撓。

倘若走其他通道,被判一個非法入境又比較難處理,只能正面接下這個‘挑戰’了。

——得到,棄之如敝屣,失去,不過眼前浮雲煙,但這種朦朧的誘惑,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

平時不是都很忙的嗎?這是幹什麼!想幹什麼!

壞人不防備了?學生不培養了?組織不發展了?

天天盯著可憐的楚某人是打算幹什麼!

(尖叫、扭曲、陰暗的爬行、爬行、扭動、陰暗地蠕動、翻滾,內心泣不成聲)

在座位上毫無形象地翻滾的楚河\/楚蕪睜開眼睛,掃視著下方的魔民的眼中充滿了危險。

“看來,要上真本事了!”

“別的不好說,但我潛入,捱打,逃命,裝死的本事可是練過的!”

楚蕪微微抬頭,大殿之外,璀璨的星光從天空灑落,這位本體一直在天武邊城之外,潛藏藍星和深淵的空中裂縫中靜靜等待機會的少女消去了身影,此處的空間投影同樣變得更加虛無。

令下方之魔內心一顫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想聽藍星的音樂了,據說他們的鋼琴曲非常不錯,現在給我演奏一個吧。”

“還要配上煙花,我想看黑的五彩斑斕的那種。”

楚蕪端坐在上方,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