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身姿筆挺,宛如巍峨青松佇立在他們中間,冷峻目光在幾人身上一一掃過,猶如審視犯錯羔羊的牧羊人。

他面色冷凝,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那笑意裡藏著對他們惡行的鄙夷和懲戒後的暢快。

雖說心中怒火因他們的求饒稍有平息,可想起這些人起初貪婪猙獰、妄圖謀財害命的嘴臉,又怎會輕易心軟。

“哼,現在知道錯了?晚了!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

言罷,他雙手抱胸,並未立刻停手,只是稍稍放緩了拳腳,讓他們在驚恐與疼痛中,好好銘記這貪婪帶來的慘痛教訓。

巷子裡緊張氛圍依舊,只是求饒聲、哭喊聲愈發悽切,成了他們惡行的“輓歌”。

此刻,巷子裡仿若被絕望與恐懼織就的密網死死籠罩,昏暗得近乎伸手不見五指,僅有幾縷從巷子盡頭拼死擠入的微光,顫顫巍巍地映照著這片“修羅場”。

汙水肆意橫流,混雜著垃圾散發的腐臭,燻得人幾近作嘔,牆壁上青苔斑駁、溼漉漉的,時不時有水珠“滴答”落下,濺在跪地求饒之人的脖頸,讓他們寒毛直豎,卻也不敢挪動分毫。

“嗚嗚,錯了,別打了。”

那幾個男人徹底崩潰了,哭聲淒厲,撕心裂肺般在這逼仄空間迴盪,聲聲透著無盡的悔恨與深入骨髓的恐懼。

為首的疤臉男人,曾憑藉那道可怖傷疤與強橫做派,在街頭耀武揚威,此刻卻像個被抽去脊樑的軟體動物,癱跪在汙水中,雙手胡亂揮舞,似要抓住那虛無的救命稻草,臉上涕淚交加,一道道汙痕被淚水沖刷出溝壑,使得原本兇狠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樣子。

“大哥啊,我們真是鬼迷心竅,求您大發慈悲,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他邊哭喊,邊磕頭,額頭撞擊地面,濺起汙濁水花,每一下都磕得“砰砰”作響,仿若這樣便能減輕罪孽、求得饒恕。

那賊眉鼠眼的瘦子,身形本就單薄,此刻更是瑟瑟發抖,縮在牆角,整個人被恐懼攥緊。

“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該動這歪腦筋,嗚嗚……”

他雙手抱頭,指甲深陷頭皮,雙眼緊閉,哭得肝腸寸斷,往日裡那點精明、跟著同夥打劫時的張狂勁兒,全然不見,只剩這副可憐又可憎的狼狽相。

其餘幾人也好不到哪兒去,有的蜷縮著身子,有的相互拉扯依偎,試圖在同伴身上尋得一絲慰藉,卻都被林凡凌厲拳腳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用手臂護住要害,在痛苦與驚恐中號啕大哭,哭聲、求饒聲交織,讓這陰森小巷愈發顯得悽惶。

林凡屹立其間,身姿矯健而沉穩,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看著眼前這幾個作惡者的醜態,心中並無憐憫湧起。

回想起他們最初那貪婪兇狠的模樣,叫嚷著要搶奪錢財、滿臉猙獰撲來的場景,怒火仍在胸腔灼灼燃燒。

傳承賦予他的不僅是超凡身手,更是守護正義、懲戒惡人的底氣。

“哼,現在知道哭了?早幹嘛去了!”

他冷哼一聲,拳腳雖緩了幾分力道,卻依舊帶著警告意味,每一下輕點在他們身上,都讓幾人瑟縮顫抖,如同驚弓之鳥。

“今天這教訓,給我牢牢記住,要是再敢犯,可沒這麼簡單收場!”

話語擲地有聲,在巷子裡久久迴盪,伴著幾人的啜泣,為這場因貪婪而起、以懲戒告終的衝突畫上了沉重句號。

“大哥,以後我們一定改邪歸正,好好做人。”

幾人哭聲哽咽,話語斷斷續續,滿是悔恨與決絕,那聲音顫抖得厲害,在逼仄巷壁間來回震盪,餘音中盡是對過往惡行的追悔。

為首的疤臉男人,臉上那道蜈蚣般蜿蜒的傷疤此刻因痛苦與愧疚而微微抽搐,他仰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