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工資剛好購買一袋子白色粉末,鬍子還真是精打細算。

齊沙稍微猶豫了一下,鬍子又開口了,“這不比你在礦上幹裝卸工掙得多啊?關鍵還輕鬆,白天睡覺,晚上上班就行!”

“這樣啊,那行吧!”齊沙假裝深思熟慮後,才答應了鬍子的提議。

原來這舞廳也是鬍子的產業,看來他們不只是販賣“內部特供”這一樁買賣。

看那些陪客的舞女,操著一口濃重的方言普通話,應該也都不是本地人。

這時候紅紅也藉故上衛生間,洗掉了手心的字跡。

重新回到包間的時候,齊沙已經完成了和鬍子的交易。

齊沙專門跟紅紅說,“哥也有點喜歡你,以後哥就在這舞廳當保安了,哥罩著你,保準疼你!”

紅紅臉上燦然一笑,立刻像沒有骨頭似的,靠在齊沙的身上了。

“今天晚上就去我那怎麼樣?”

鬍子有點不滿意地說,“他可是沒錢了,你他媽別一看到長得俊的男人,就倒貼,到時候月底業績上不來,老子有的是辦法治你!”

“走,先陪我去外面跳舞去!”紅紅不由分說地就拉著齊沙往外面走。

“我不會!”

齊沙收起,剛買的東西,半推半就地跟著走了。

“有我呢,保準教會你,哈哈哈!”

“明天就來上班啊,晚上七點上班,別遲到了!”鬍子衝著齊沙喊了一聲。

“中!”

一走到舞池裡,紅紅就抱住了齊沙,在人群中扭動著身體,人群中分不清誰是清醒的,大家都好像脫韁的野馬,一切都有些失控了。

紅紅有一頭海藻般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媚眼如絲,唇紅齒白,在一群舞女中特別出眾。

齊沙習慣性地看人,先看他的眼睛,可從她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異樣,若不是她透露臥底的內幕,齊沙萬萬不會將眼前尤物一樣的女人和人民警察聯絡在一起的。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他何嘗不是在演戲?

想到這裡,他也得儘快入戲了,配合紅紅把這場戲砸得更實,才能減少暴露的破綻。

午夜,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漸漸離開了,齊沙才跟著紅紅去了她租住的小房子裡。

“別出聲,有人會監視你的!照我說的做!”

怎麼又是同樣的話?

齊沙不由地想起那天白天便衣警察對自己說的話,在女人面前,他可不想這麼被動,即便她是個臥底警察。

“餓了吧?”紅紅問。

“當然餓了,一晚上就抱著什麼也不做,我現在就恨不得吃了你!”

演一個流氓色胚,齊沙都不需要演技的,那些話隨口就說出來了。

對女人溫柔,是他一貫的作風。

“脫衣服!”紅紅又吩咐,說著她自己都笑了,“怎麼還要我幫你脫啊?”

齊沙順從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胸肌凸起,腹肌八塊,人魚線都清晰可見。

紅紅看得呆愣了幾秒鐘,估計她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擁有這麼完美的身材,不由地吞嚥著喉嚨。

齊沙伸手就去解腰帶,被紅紅一把制止了,她的拽著齊沙的皮帶,不知道接下來要作何打算。

“怎麼害怕了?”齊沙輕輕在她耳畔說了一句。

興許是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有些癢,她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脖子。

“你先上床等著,我去洗漱卸妝!”

齊沙看了看她那濃妝豔抹的臉龐,雖然美得驚心動魄,卻帶著攻擊性。

他很快脫了褲子,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做戲做全套,齊沙也不知道毒販的眼睛會盯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