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來之則安之。”

花那麼多錢,把孩子弄到這裡,還用了人情。

也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你要是覺得太辛苦,不信我給你請個保姆吧?”

“哎呀,三兒還是算了,花那錢幹啥啊?就咱們一家人,三口飯,我又不用上班,幹嘛把錢給她呢?”

杜麗娜這話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到底還是個農村父母,勤儉節約慣了,有了錢也不知道享受一下。

“你要是實在悶得慌,就到四合院來吧,就當跟我一起上班了。”

這樣也省得她對我不放心,每天在家胡思亂想了。

“三兒,你不怕我影響你工作啊?”

“咳,這不是怕你一個人悶得慌嗎?”

難得有空閒了,我也會教她一些茶道香道之類的東西。

這些可以修身養性。

雖然她並不是很喜歡,偶爾有些客人來了,也能幫著分一下茶,這也讓四合院的生意更像是一門學問了。

除此之外,她倒是很喜歡養花,四合院正好滿足了她這個愛好。

院子裡的牡丹花和月季是她的得意之作。

還有那葡萄架,也是她專門從老家買了葡萄苗栽種下來的。

沒有幾年就爬滿了葡萄架。

有一些老朋友和老客戶也會過來賞花喝茶、吃葡萄。

的確稱得上是人生一大樂事了。

這也讓杜麗娜找到了一些成就感。

這天,我和杜麗娜在四合院喝茶,張健卻出人意外地又來到了四合院。

“你怎麼想起來到我這兒來了?”

這小子不能說背叛師門,但是的確做了一些挖牆腳的事情。

“師父!”

張健撲通一聲跪到了我腳下。

“哎,你這還是做什麼啊?”

“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不能不管我啊!”

杜麗娜連忙把人攙扶起來了。

這小子長得一表人才,口又甜,的確容易讓女人同情和憐憫。

“師父師孃,我攤上事了。只有師父您能救我啊!”

我心想這才幾年,就攤上事兒了?

好歹也是我毛景洪的徒弟,怎麼能不給點面子呢?

“是朱文文那個賤女人。”

朱文文那個女人胸大無腦,要是張健都能被她套路了,那的確有些說不過去了。

“你先起來,慢慢說。”

杜麗娜不知道張健跟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能當場發作。

原來朱文文不光跟張健搞在一起,還跟道上的人混在一起。

那姑娘是想背靠大哥在娛樂圈混個一席之地。

結果還沒混出名堂,就讓大哥知道她腳踏兩隻船了。

朱文文說謊倒是很有一套,就說張健給她下降頭,才把她搞到手的。

大哥頭也很綠。

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就把張健打了一頓。

還揚言讓他在帝都混不下去。

張健這才找到了我。

他知道我這些年在帝都經營了一些人脈。

想讓我幫他找個人說和說和。

我只是擔當地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師父我現在也很後悔啊!”

“晚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張健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就傻眼了。

下一刻就聲淚俱下地嚎啕大哭。

“師父啊,我對天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