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傻柱你這是怎麼了?”

張開這邊一家子還沒出門,許大茂大笑聲,夾雜著嘲諷聲,隱約帶著自我自辯清白的話語:“昨晚爬了幾次牆?一大爺你看看,我昨晚睡的多香,反倒是傻柱想要逃走,人家秦安茹絕對不想嫁給他,他故意為了面子,才將責任推給我。”

“你昨晚睡得很好?”

易中海斜睨了一眼許大茂。

許大茂沒有跑路,易中海還是感覺有些詫異的。

“是啊,一覺到天亮。”

許大茂洋洋得意,我是冤枉的,所以我問心無愧的架勢,一覽無餘。

“那,傻柱昨晚出門幾次?爬了幾次牆?”

易中海似笑非笑。

“他出門幾次我不知道,但是爬牆八九次吧...額...”

許大茂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

易中海看著懶洋洋的,帶著濃濃黑眼圈的何雨柱,再看看馬臉變成了圓臉的許大茂:“你一覺睡到大天亮,卻知道傻柱爬牆八九次,次數如此精確。”

“一大爺,你如此太不地道了吧。”

許大茂臉色陰沉:“是,我一夜未睡,就看傻柱爬牆了怎麼著吧?我爬牆了嗎?我想著逃走了嗎?”

要是以往,何雨柱說不得早就晃著拳頭威脅許大茂,甚至已經拳頭落在許大茂身上。

現在,何雨柱完全沒心情。

昨晚他考慮再三,一個能夠一而再再而三被別人忽悠,棄他而去的女人,絕對不是喜歡他,並且...也絕對不聰明。

再加上何雨柱之前,因為秦安茹美貌吸引,忽略的很多問題,他現在想明白了。一個鄉下女人,跑了就跑了。

好馬不吃回頭草,秦安茹想要回頭,還要他何雨柱不計前嫌娶她?

憑什麼?

我一個月三十七塊五。

我的兄弟碗口大。

你配嗎?

易中海臉色也陰沉下來,許大茂一直都是院子裡的刺頭。另一個刺頭何雨柱,他還有辦法收拾。

對於許大茂,易中海想過很多種辦法,許大茂從來都是口服心不服,院子裡的三位大爺,他哪一個都是表面尊敬,背地裡瞧不起。

“呦呵。”

張開這時候推門而出:“一大清早的就開始鬧騰?怎麼回事這是?”

易中海很是無語。

昨晚的事情就在中院發生,易中海也不信昨晚張開就真的睡著了。新婚燕爾的小夫妻,還不玩一點小遊戲?

窗戶外面的事情,真的一無所知?

總不能這樣的投入遊戲裡面吧。

還真別說,昨晚與秦京茹還有秦淮茹,探討開拓道路的問題的時候,就是一邊幹活,一邊聽著窗外的。

張開自然知道。

但這件事情,張開不應該知道:“許大茂,就你咋呼的最響,大傢伙還真冤枉了你不成?”

“是的啊張主任。”

許大茂像是看到了知己,看到了救星:“他們是真的冤枉我了,我今天本來廠裡安排著還要下鄉放電影呢,就咱們院子裡的事情就要耽誤了,到時候咱們院子裡的事情,能讓領導有好印象?”

“沒關係。”

易中海接過話頭:“你們後勤部副主任在這裡呢,你向他請假就行。”

呦呵,易中海還真聰明。

許大茂張了張嘴,有些吶吶無言。

“張主任,咱們這就出發吧。”

易中海生怕遲則生變,也知道何雨柱怕是不想去秦家村。易中海見過秦安茹,一個練武成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姑娘,嫁給何雨柱,他還是可以算計著何雨柱給他養老的。

就這個